由於出了劫法場的這檔子事情之後,天子腳下朝廷震動,大肆搜查了金陵府,但是一無所獲,兩三日後,事情不了了之,被擱置!
這日,王川和喬裝的嬌娘子以及胡大海,三人在街市上,吃酒。
“哦,對了,你們是怎麼被劉氏捉住的,以你們的本事,不應該的,發生了什麼事情?”王川問道,要知道,這二人雖然年歲不大,卻天賦異稟,是練武奇才,都是江湖一流的高手,不是尋常武者,普通的官府巡差是拿不住的,即使是高手也未必拿得下,只要不和你死磕,完全能逃脫的,現在他們被捉住,必定有不同尋常的緣故。
“唉,王老大,你是有所不知,我們是被要挾的,自縛手腳。”胡大海飲完一杯酒,嘆口氣道。
“什麼?怎麼說?”王川來了興趣,刨根問底。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從晉城來到金陵府,在車渠遇到了強搶民女的事情,我們看不過,仔細打聽,順藤摸瓜,原來這其中隱藏著以驚天秘聞,這些惡霸,打著朝廷選拔宮女的名號,強人所難,把這些妙齡女子抓住,送到太傅和劉氏,供他們玩樂。我們看不過,暗中插手,解救了好多被困的女子,最後被劉氏和太傅的爪牙發現,他們窮追不捨,屢屢被我們逃脫,最後使出下三濫的手段,用上百名的女子性命要挾我們前去,否則全部坑殺,我們原本不信,結果,他們手段殘忍的姦殺了二十名無辜女子,我們看事情不能拖下去了,決定前去,結果被捉。”胡大海一口氣說完,忿忿不平。
“豈有此理,天理難容,當誅。”王川聽到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眸光閃爍,義憤填膺,殺氣外露。
“他們還在這麼做嗎?”王川再次追問道。
“應該還在,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從未停止過。”胡大海喝口酒,肯定道。
“豈有此理,本想放過他們一馬,但是自作孽不可活,便由不得我了。”王川將筷子一甩,略有所思。
說實話,隨著自己實力的強大,王川有種英雄情懷,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此刻王川心中很想現在就去解決掉這些惡徒,以他如今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不過他心中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一切似乎太簡單了,對方的底牌沒有摸透。
“對了,你們怎麼就二個人?”王川忽然想到,看向二人詢問。
“唉,我們也不知道?夾梁山破了之後,我們所有人就分開了,不見二當家等人蹤影,我們曾試著去找他們,可是很奇怪,江湖上沒有他們的蹤影,就好似消失了一般。”胡大海有些不忿,無可奈何的說道。
“哦?這種情況?”王川聞言,不明所以,看向楚晴,探尋。
楚晴神色憂鬱,似乎有心事,此刻見王川看向自己,立刻展顏,說道:“大海說的沒錯,原本我們在夾梁山,彼此相知如故,情同手足,但是寨子破了後,大家分開了,現在找不到二當家他們的蹤影,宛若消失一般。”
王川聞言,感覺怪怪的,覺得再問下,也是枉然。
吃飽喝足過後,三人回到廂房。
好一會,王川總覺得自己良心上過不去,腦子裡總是浮現那些被囚禁的女子,悽慘的模樣。
於是跟吳翰林道:“吳伯,劉氏傷天害理,天理難容,既然我得知此事,心中難平,道心不穩,我要去替天行道之殺之後快。”王川目光熾烈,殺意凌然。
吳翰林聞言一怔,看向王川,只見王川目光森然,煞氣如淵,心中一驚,隨後轉眸沉吟道:“川兒,你去吧。修者修道,不可違心,當順天應地,才可心無旁騖,達到至高境界。”
王川聞言,如當頭棒喝,醍醐灌頂,念頭一瞬間通達許多,吳翰林能說出這種話,令他動容,佩服不已。
“吳伯,你若早先修行,成就肯定不會低。”王川忍不住由衷說道。
吳翰林聞言,衝著王川笑了笑,不置可否,不予置評。
有了二位江湖一流高手協助吳翰林,王川放心了許多,隨後交代了些事情,當日,夜幕降臨之後,王川踏上了去青州路程。
青州,唐國境內的又一個州府,位於唐國南域,金陵府以南,是一個魚米之鄉,福澤之地。
劉氏:唐國皇族之外的第一大族,有劉皇后撐腰,當朝太傅權傾朝野,其族坐擁青州,權勢滔天,一手遮天,為富不仁,青州民眾敢怒不敢言,備受煎熬。
王川此行的目的地就是劉氏,他要去拔掉這顆毒瘤,動了殺念,不過不是去滅族,僅僅是剪除其中的有罪之人,天不收,我來收,前世最痛恨這些貪官汙吏,為富不仁,如今這是王傳第一次的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