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博成老匹夫,這次恐怕是難逃此劫了!”許御史很是幸災樂禍的斜著他那小眼睛,對坐在上面的禮部尚書及對面的曲御史和耿侍郎說著。
“哈哈...”幾個人不覺好似戰勝了似的笑了起來!
“你確定那固安縣縣丞能經得住考問?”禮部尚書問曲御史
“放心吧,這貪財好色的傢伙,把他喂的足足的,他才不捨得失去呢!”
“哈哈,也是,要不然要他作甚”
“但是文博成畢竟在那裡病著時,那李忠和幾名侍衛去過,還有那鄉巴佬周新,這都是些刺兒!恐怕沒那麼簡單的就什麼也不知道”
“尚書大人真是多慮了!那是去看文博成的病情,不是去查什麼案子,文博成都奄奄一息了,哪有閒工夫去檢視別的不是?”這許御史不以為然!
“這李忠和那周新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一定要堵住那縣丞的嘴!堵死了!就是讓他想說也沒法說的那種”
“放心吧,這傢伙一大把把柄在咱們手裡呢!他如敢造次,隨便一個什麼由頭就滅了他!相信他也不至於蠢的不顧眼前的富貴榮華去自尋死路吧?”
“嗯,但是還是得萬般小心為妙啊!”
“即便到時有什麼不測!不就是一個縣丞嗎!捨棄了又怎樣?!”
“嗯,也是”
“這文博成還是死腦筋?”許御史問耿侍郎。
“又臭又硬,看來是很難為我們所用了!”耿侍郎滿臉擾騷的回了句
“那就想辦法,再加深他的罪責,最好是讓他永遠出不了那大牢!”
“嗯,這想找罪證,那不是說他是什麼就是什麼嗎?記得前年他去蘭州查田地糧庫的事吧?”曲御史插了句。
“怎樣?”
“這說出個什麼來,找幾個心腹造勢就是!”
“也是,這糧田之事,找點錯那還是很容易的事!況且這蘭州知府也已順從了我們,這都是些順手拈來的事,只不過等過些日子看看再說”禮部尚書很是城府的回了句後問:
“那被李忠和文廉救下的女子查清來路了沒有?”
“還沒,這兩個兔崽子不知把那女的藏哪裡了?也跟蹤了些時日,就是不見他們去過別地,難不成知道了什麼藏起來了?”許御史眨著他那小眼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的說著。
“你乾女兒不是已和那李忠無話不談了嗎?讓她想辦法套套李忠,看看能不能知道點什麼?”
“這幹閨女就是個草包,該知道的她只知道些皮毛,不該讓她知道的卻全都彙報?”
“不會是和那李忠串通一氣了吧?”
“那到不可能,諒她也沒那膽量!一個窮地方出來的姑娘,她的父母兄弟的命又在我們手上,她不會那麼犯傻的去和李忠串連!”
“也是,這李忠警惕心高,況且這又是你的乾女兒!當初就應該聽我的說成別人的,那樣李忠的防範心就不至於這麼重!”禮部尚書有點埋怨許御史!
“當時不是也擔心在別家不好控制嗎!再說又來的急,沒時間去做防備,以至於造成現在的局面!不過我這乾女兒說蠢倒也不算蠢,這竟然耍心機生米做成了熟飯!這木已成舟了,那自然就不至於那麼防範了!相信會逐漸的博得那李忠的信任的,到時任憑那李延年老兒固執不化!有了李忠,我們也是如虎添翼!”
“哈哈哈~~”幾個人似乎是大功告成的炫耀!
“啟稟老爺,獻青有事稟告老爺”禮部尚書的隨從在門外低頭問了聲。
“讓他進來吧”
“是”
們開了,一個黑衣打扮靜練的中年人匆匆的走了進去,對兩邊的大人點頭施禮後,徑自走到禮部尚書跟前,附在李尚書的耳邊嘀咕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