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和文崇帶著那婦人去了一家小茶館,派人給那婦人梳洗完畢,換上新買的布衣出來後,兩人都有點看傻眼了!
這哪是剛才那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婦人啊?原來乃是一年輕女子!
“民女拜見兩位公子,多謝兩位公子相救!”這女子剎那竟然像變了個人似的。溫文懂禮。
“快請起”
“快請起”
李忠和文崇幾乎有些驚的同時回著。
“你怎麼?”還是文崇沒有忍住問了句。
“剛才把兩位公子寒顫著了吧?”
“不是不是,只是你這樣貌?...”
“我小女子隻身前來唯恐不妥,便記起了祖母曾說過最簡單的易容的話,於是,我只有那樣才能隻身前來!”
“請問你是?”李忠問。
“民女本是許州縣丞黃渤之女...”
李忠和文崇對了下疑慮的眼光。
“黃渤一家不是全府得了重瘟疫,全家都不在了嗎?”
“公子也相信這樣的說法?”那女子微皺著眉頭回問了句。
“我自是不信,只是這瘟疫要了整家性命的不止是黃縣丞一家啊!”
“所以才能參雜其中魚目混珠!”那女子說完眼裡似乎泛起了淚花。
李忠又和文崇對了下眼光!因為他們也是懷疑這樣事情發生的人!
“請姑娘不要傷心!我們一會要去辦點事,所以你先跟著徐成回去,等我們回去後,你再仔細和我們講講事情的真實原委”
那姑娘不住的點著頭,似乎想說的話都擠在嗓子眼了,只等有機會一股腦的把它們給吐露出來。
“徐成,去僱輛馬車,帶這位姑娘先回府,哦,先去弄身男子衣服來給這姑娘換上”
“我會騎馬!”那姑娘忙回了句。
“那更好了,這樣騎馬回去更不易引起注意!”
“給,拿上我的腰牌,以免那門將為難”李忠說著把腰牌遞給了徐成。
“那公子...”徐成有些擔心的看著李忠。
“放心吧,去吧”
“是”
徐成接過腰牌。那女子施禮別過後,一起往外去了。
“李忠,我上次說的沒錯吧?這許州知府和固安縣知縣必有關係!狼狽為奸的關係!全家瘟疫而死你們也信!”文崇見他們走後,有點鬧情緒了!
“不是我們信!是許州知府上摺子說那裡有九家全家瘟疫而亡的,其中就有黃縣丞一家!當時陛下也是懷疑過!可不知怎的,都讓他們圓說其說的給糊弄過去了,再說一個小小的縣丞還驚動不了陛下為此派人前去調查的!畢竟瘟疫無眼,又不是黃縣丞一家...”
“所以說嗎?下面的百姓怎樣全憑那知府知縣的說根本就行不通!個個隱瞞謊報的,趨炎附勢的!能有幾個是真實的!看那全州府知府,到是清廉為民了,可一年還不到就被拿下來了!為什麼呀?因為他太過真實簡單了!不懂真正的為官之道,只顧自己真實清廉又何用,百姓是感念他,可他上面的人呢?誰能忍了他?好好的一個官竟然被扣上個勞民傷財碌管無為等謊帽子貶下來了,看那剛上去的,吹的是風生水起啊,其實呢,一點正事也沒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