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安”德妃看到貴妃娘娘有點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趕緊迎出施禮請安。
“安什麼安呀?都快讓人給騙苦了!”貴妃娘娘一白眼,徑直進屋坐在正座上,滿臉的不悅,目光看著外面,旁邊站著的是誰恐怕連用眼瞧都覺得沒必要了!
“不知誰又這麼大的膽子,敢有事瞞著貴妃娘娘!”德妃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心裡早已有了防備。
“哦!看不出你這出了名的不管事事的仁德的德妃,卻如此的別有心機了!”貴妃終於用眼瞧這低著頭恭敬的站著的德妃了!
“不知嬪妾哪裡惹怒了貴妃娘娘,還望貴妃娘娘明示!”
“別再裝的這麼誠懇了!自己做的好事真的不知嗎?”貴妃白了她一眼,語氣有些加重!
“嬪妾愚鈍!往娘娘指點!”德妃趕緊施禮。
“我問你,是你勸著皇后給三皇子沖喜的?”貴妃問。
“是,當日嬪妾差身邊的玉英去和娘娘彙報過此事啊”
“是彙報過不假,本宮原以為你是鼓動那皇后去和陛下說此事,來惹陛下不滿,可今日看來,你是在幫著皇后喚醒她那半死不活的兒子!”貴妃臉上的怒氣在聚集!
“娘娘誤會了!當日嬪妾確實有此想法,因為陛下最不信這些沖喜什麼的子虛烏有的民間說法了!所以想著,皇后娘娘本就一直禮佛於宮中,對陛下也是有所怠慢,所以如果皇后娘娘為了三皇子沖喜之事去請奏於陛下,必將引陛下的更加不滿,所以嬪妾毫無幫皇后娘娘的意思啊!”德妃趕緊解釋著。
“哦!那你這個宮中的老好人,不是一貫的誰的事也不參與,誰有事也很熱情的嗎?怎麼?這次到是真的看皇后娘娘不順眼了?”貴妃有些懷疑的看著德妃。
“嬪妾不敢,嬪妾只是想這後宮之事多虧貴妃娘娘掌管著,才這麼的一向順安,才沒能給陛下添亂,所以也是想著幫娘娘一把的!”
“哦~~這麼說是本宮冤枉你了!可如今陛下卻同意給三皇子沖喜了!並且這沖喜的女子就是你那遠房的表妹!”
“娘娘大可放心,我這表妹出生於那偏遠的小縣城,也沒讀過什麼書,也就是一個沒見過市面的野丫頭,即便能進的宮來,那還不是和下人一樣任娘娘差遣!”
“諒她也不敢放肆!罷了,你這也是無心之失,只是你這剛嫁進來時,皇后娘娘可是沒少替你撐腰,這會子怎麼也忘記皇后的好了?”貴妃嘴角泛起一股上挑的得意。
“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嬪妾還不懂事!只是這些年,看到貴妃娘娘操持後宮也不易,心裡很是敬佩娘娘,總想著怎麼能助...”
“後話就不要說了,都是些恭維的廢話,本宮也不是那不講情理的。你按的什麼心思本宮也不想多問,只是別讓本宮發現什麼端倪,如若不然,本宮自是賞罰分明的!”
“嬪妾不敢”
“如你那什麼表妹真的能進的宮來,知道該怎麼做就好!如敢放肆!別怪本宮到時不留情面!”
“是”
“好了,本宮累了,這後宮不是那麼好操持的!翠芬,回宮”張貴妃很是不屑的說完,一抬胳膊。
“是”她的貼身丫鬟趕緊過來攙扶著。
“恭送娘娘”德妃和她屋裡的幾個丫鬟趕緊行禮恭送。
.....。
“娘娘,你真的是在幫皇后嗎?”看她們很有氣勢的出了宮門後,貼身丫鬟明蘭問。
“你說呢?人再怎麼也不能忘本!再怎麼也不能好賴不分,只顧趨炎附勢!本宮的父親從小就教導本宮,一定要善惡分明,有恩必報,皇后娘娘有恩與我,再說皇后娘娘才是真正的後宮之主,只是為了三皇子才沒心思管理後宮了!所以才使人得意忘了形!囂張跋扈了!本宮也只能這樣試試看了!”
“娘娘就是仁德,看貴妃那樣子,如娘娘的表妹來了,能安生嗎?”
“這個本宮自由辦法!眼下關鍵是照顧好三皇子,希望三皇子能早日醒來,如不然唯恐就要真亂了!”
.....。
文瑩被安排在村裡最好的一處宅子裡,自然是按神的位份敬奉著!雖然看上去還是覺得那麼的古老,草屋木門的,但在那時可能算是好宅了!
文瑩既然應承了他們,必定會認真去兌現,畢竟是在一個算是遠古的時代裡,再怎麼文瑩也是幾千年以後的現代人,思維肯定超前,況且,文瑩對歷史也是頗感興趣的看了不少歷史故事。
文瑩記得書上看過,商朝時期就開始有了一種稻穀叫做:“稷”就是以後的粟,好像是從狗尾巴草演變而來的,那麼此時,只要找到大穗的狗尾巴草採摘,碾壓成面,教他們熬粥喝,對這些根本還不懂得人來說,是不是也是一種“神賜”呢!
想到此,文瑩在心裡得瑟了下:“這多看書就是有好處,看的多自然就懂得多,書中自有黃金屋啊!”
文瑩帶領著村裡的青壯年,去山坡地邊,專挑那些大穗的狗尾巴草採摘,不幾天功夫,就採摘到院子裡一大堆。
她又教給那些青壯年把大石頭鑿成圓狀體,兩邊鑿上凹槽,用那種能彎曲粗木棍卡在兩頭,然後拴上粗繩子,準備壓那些草穗用,然後又讓人用大石頭鑿出了碾,看著這些早好的石器用具,文瑩是滿心的歡喜。
在那些穀穗曬乾後,她先讓青壯年們輪流拉著石碌碌碾壓那些曬乾了的穀穗,然後,讓那些女人們來回翻著,以至於都能壓到,最後把那些穀粒用裝具乘上,從高處撒下來,那樣那些穀糠隨風飄向一邊,落地上的,就是那有點小重量的穀粒了。
弄好的穀粒,再放到那碾上推著壓,壓成粗粗的面後,開始了熬粥喝,文瑩雖然不懂的做飯,但知道這些谷面裡面放上點野菜,再加上一點點鹽,那算是一道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