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固安縣縣令回到縣衙後,立即找來縣丞密謀:
“這本來是想著今夜讓那文博成悄無聲息的離去,然後上報朝廷,說是那姓周的小子害死的他,沒想到這半路殺出兩個程咬金來,把這本該結束的事給攪黃了!這下可就難辦了!等這文博成醒來,那不就是謀害朝廷重臣了嗎!那可是大罪啊!”縣令來回走著,氣急敗壞的說著:“當時,我說盡早結束了他,你不聽,看看這出大岔子了吧?”
他停下腳步看著縣丞埋怨著。
“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啊!按時日算怎麼也得明日才到的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他就這麼巧了!”
“這說來也奇怪了!這明明是讓他用了瘟疫病人的碗筷,這怎麼就沒傳染上呢?”
“這不還是你出的餿主意!你不是親自安排的人去做的嗎?這怎麼做的?”
“所以說這姓文的還真是命大!”
“那給他配藥的呢?不是也說和得了瘟疫一樣嗎?這都幾天了,也沒見他了解了?”
“您不是不讓那麼快送他走嗎?怕引起懷疑!所以下官才讓他慢慢加藥量的啊!”
“別再解釋了!趕緊想辦法看看怎麼把這事擋過去吧?這一旦爆發可不只是你我掉腦袋的事!牽扯出的事可就大了!”
“是,容下官想想”
這縣令來回走著,那縣丞絞盡腦汁的想著...
“哎,大人,咱們可以這樣....”縣丞附在縣令的耳朵上嘀咕著。
“嗯”縣令得意的點著頭,臉上又充滿了得意的殺氣。
天剛矇矇亮,一個婢女就推門走了進來。
“李侍衛,文公子,文大人該喝藥了”
“哦,又到時辰了是吧?放這兒吧,一會文大人醒了再喝”李忠抬眼看了那婢女一眼,那婢女有點心慌的更加的低了低頭道:
“那可不行,大夫囑咐一定要按時辰趁熱喝才見效,如果不及時喝藥,藥量減輕連不起來,會對病情不利的!”
“哦,也是,放這兒吧,我們這就給文大人喝”李忠故作明白了似的輕鬆了口氣。
“嗯,藥確實趁熱喝才管用”文崇也附和了句。
“你先下去吧,我們這就扶文大人喝藥”李忠。
“是”那婢女放下藥心事似的出去了。
“這藥肯定有問題,趕緊倒掉吧”文崇悄聲說。
“不行,窗外有眼,不喝肯定又會出別招”李忠回著。
“那怎麼辦?”
“你一會把伯父扶起來,我們只有佯裝給伯父全喝下去了!不過你要先忍受一下”
“沒問題”
文崇扶起了文博成,李忠背對著窗戶,一手扶著文博成的頭,一手做著把藥都給文博成喝下的動作,其實是都倒進了文崇的袖子裡。
窗外的婢女看在眼裡,嘴角略過一絲詭異,匆匆出去了...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那給文博成看病的大夫來了。
“文大人怎樣了?”李忠問正在給文博成把脈的大夫。
“脈相紊亂,氣息微弱,文大人的病情看來越加嚴重了啊?”那大夫慢條斯理的說著。
“這一直是你給文大人把脈診治的吧?”
“正是”
“哦,那辛苦了!”
“能為文大人效勞,是草民的福分,何談辛苦呢!”
李忠看了看此人,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縣令同流合汙之人,應該是突破口,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