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溫暖而明媚,傾灑在二人身上,鍍上一層金色光芒。
一襲紅衣的男子抱著青衫少年,陽光灑落,給他俊美無儔的臉龐增添了幾分暖意,他抱著少年,像是在抱著什麼珍寶。
林韶歌被他抱著走出了院落,依稀看到遠方几個人影,似乎之前是一同訓練的人。
“把我放下來吧,有人。”
他輕啟唇瓣,看著花千黎。
然而那人卻道,“他們不敢看。”
語氣肯定,霸道地抱緊了少年,卻讓人感覺不到狂妄,因為他所說的,就是事實。
那些人餘光一瞥到紅衣,便低下了頭,專心走自己的路。
在花夜教,穿紅衣的人,只有花夜教的教主。
林韶歌還想說話,卻被人用東西堵住了嘴巴。
酸酸甜甜的汁水溢位來,襲捲了他的味蕾。
他愣住了。
是葡萄。
怔愣的間隙中,那人薄唇輕輕地覆上,長驅直入,舌尖觸到葡萄。
兩人唇齒交纏著,發出曖昧的聲響,葡萄的酸甜溢入口腔,共同吃完了一顆葡萄。
花千黎沒有停止,仍抱著他動情地吻著。
林韶歌用盡最大力氣推開他,狠狠地用手擦著嘴,冷冷吐出一個字,“髒!”
他的眼裡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
花千黎被推開,沒有出聲。
空氣沉寂。
林韶歌眸光越發冷淡。
花千黎沉默,抱著林韶歌轉身走進屋內,輕輕地放在床上,深深地看了他幾秒,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如果想走,別攔。”
林韶歌聽到他這樣說。
隨即,他又釋然。
本是想要他的身體,奈何他一直抗拒。
任誰都會受不了的。
現在不要他了。
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