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蔓開口問道：“你們二人可讀過書？或者認識些字？”

二人皆搖了搖頭！

……pass

再然後便是樊籬………直接pass。

然後便剩下了柳小香和剩下一位叫做秋施的姑娘。

秋施的年齡是在場的人裡最大的，年二十。據說她的祖上曾有人做過大官，只是後輩不濟，到她這一代越發的淒涼。

家裡人一心想和祖上那樣風光，可卻不認真讀書考去功名，反而妄想攀個高枝，於是便將自家最出色的女子送到了程墨面前。秋施父母早亡，由叔父撫養長大，性格溫順，就算知道自己被家裡人當做籌碼要送給別人當侍妾，從未有過反抗，唯一一次為自己努力，便是在程墨要拒絕她時，求程墨收了她，讓她得以不再受叔父叔母的欺負。

沒別的選擇了，這兩個試試吧。

顧蔓和侍妾們寒暄了幾句後，便佯裝乏了，讓她們各自回去了。幾位妾室們一個個都疑惑連連，就這樣？只是單純的聊聊天？

待她們都走後，顧蔓便派人悄悄將柳小香和秋施叫了過來。

問他們二人道：“你們二人可讀過書？會不會寫字？”

二人均點點頭，顧蔓和季沫煙心中一喜。

顧蔓問到：“今日叫你們二人過來是有一件事想要讓你們二人參謀參謀。”

二人疑惑不解，啥時候兩位夫人的事也用的著她們兩個侍妾參謀了？

顧蔓道：“馬上就要中秋節了，府裡近日置辦東西花了不少銀兩，往年每逢中秋，府裡都要給下人們包賞銀的，可今年府內銀兩又實在是入不敷出，所以，我和小夫人便準備取消中秋發賞銀的規矩，你們覺得怎麼樣？”

顧蔓看向二人，只見秋施向顧蔓微微一笑，說道：“夫人亦是為府上考慮，下人們自然應當體諒夫人的難處，妾覺得可行。”

顧蔓眉頭微微蹙起，“那本夫人若是說連你們的賞銀一併取消了呢？”

秋施的臉上依舊掛著討好的笑容，“一切都聽大夫人的。”

顧蔓抿了抿嘴，看向柳小香，卻見柳小香的臉早已皺成了個包子，似乎是在掙扎著些什麼。

“柳小香，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