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掌櫃的!”
徐掌櫃一聽夥計兩句話就把自己給賣了出去,狠狠擰了夥計胳膊一下,夥計哭喪著臉說媽呀說漏嘴了。
“我住一晚上就走。”
門外那人又說。
“就說沒空房了。”
這回是黃叔給支的招。
“黃叔說沒空房了!”
“黃叔又是誰?”
“賣草藥的商販,跟我們掌櫃是相好的。”
夥計轉頭又把黃叔給賣了出去,黃叔直接把手掐住了夥計的脖子生怕他再多說一個字。
“通鋪也行,我出雙倍價錢。”
“就說不是錢的事。”
“李切敦說不是錢的事。”
“李切敦又是幹什麼的?”
“後廚廚子,他原來是切敦的,先前的廚子不幹了就讓他做飯,做的飯也不好吃。”
這回廚子李切敦直接在夥計後面要用掌刀給其開瓢了。
“廢什麼話,我出五十兩!”
吱呀一聲,門給開開了。
“你是夥計?”
門開之後那人心想這店裡的夥計長得倒是極為俊秀。
“在下並不是夥計,那位才是。”
陳常名一指又往後縮了好幾步的店夥計。
“去給我的馬喂好草料飲飽水。”
那人目光並未在陳常名身上多做停留,進了店門之後扔給夥計幾塊碎銀子。
“都要最好的。客房是不是在二樓?我累了,趕緊收拾收拾我先去休息。”
徐掌櫃應了一聲,極為不捨的上了樓去給那人帶路。
“陳兄弟你說她是不是那個女魔頭啊”
黃叔見那姑娘面相姣好身形有致,又有些動搖。
“女魔頭沒見過,但大白天不讓客人進門實在不妥。”
“陳兄弟說的也有道理。”
說完兩人繼續回到桌上等著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