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一直沒放棄搜尋,只是學子們個個智慧透頂,用各種方式隱入人海中,被識破抓獲的極少。
他是深層失憶,不知自己也是外星人之一,當做熱鬧看。
司馬晴雪聽不到什麼,面色冰冷地回房,想著自己釣上的蔣公子,可是身家幾十億,放棄這個機會太可惜了。她有些後悔,衝動之下改口,但一想到司馬玉心嫁給白千道,就感覺自己的心愛玩具被搶走一樣,又遏制不住地怒氣。
她還在生氣玩具太淡然接受離婚,這讓她忽然發現,自己在玩具心中的地位原來是可有可無,這讓她感到羞辱,憤恨,以至於心緒失常。
可說拜金的她,無恥到可以明目張膽地外去找男人,釣金龜婿,卻無法接受心愛的玩具與人共享,還會背叛她自認為的感情。原本在玩具面前如高高在上的女王,霎那間有被玩具拋棄的心理湧出,尤其不可接受,瘋狂之意在吞噬她的心靈。
她做出了一系列瘋狂行為,包括與白千道做那事,想要榨乾對方,最後是自己下不了床。
她要與司馬玉心分開住,可是她大手大腳慣了,沒更多錢。沒司馬玉心同意,豪宅沒可能賣出去,旺騰公司不景氣,股份分的太少。
她跑去與司馬澤瘋了似地爭吵,鬧翻了天,公司內部雞犬不寧。
讓她這麼一鬧,有一公司元老暗中告訴她,公司資金或許被司馬澤偷偷轉了出去,原來就已衰落的旺騰,因此才更加難以步入正軌。
她更加瘋狂,發誓要找到證據,還挖的司馬澤臉上幾道血痕。
然後,因為此事,她被幾個蒙面人打了,受傷住院,部分毀容。
這下,別說蔣公子,就是以往她看不上的小公子哥之流,也都別想釣到了。
見到躺在病床上,臉成豬頭,右臉頰被劃拉一道口子,萎靡狀態的司馬晴雪,白千道默默坐在床邊,陪伴著她。
雖然對她無情,覺得自己與她沒婚約,但現在他就是南宮文昊,表面上與她有名分在。
司馬玉心走進來,看著呆呆的司馬晴雪,輕聲嘆口氣,說道:「警方查不出是誰做的,但與嚴藝和司馬澤脫不了關係。」
白千道站起身,向外走去,司馬玉心問道:「你去哪裡?」
「他們必須接受教訓。」
「你別殺人啊!」
白千道轉看一眼司馬晴雪,說道:「我不會殺人,但與她還是夫妻,有責任為她出口惡氣。」
白千道走出去,司馬晴雪轉看著門口,一滴淚水流下。
司馬玉心說道:「姐,你太瘋狂了,才會被這麼報復。」
司馬晴雪流淚道:「司馬澤轉走了許多屬於我們的錢,你說我們怎麼辦啊?」
司馬玉心蹙眉,說道:「公司權柄被他把握,我們都在做別的事,讓他鑽了空隙,這兩日我想找出證據,可是他做的很完美。」
司馬晴雪又是面色猙獰,怒道:「這都怪父親,
是他老糊塗,分給了那個畜生最大股份。」
司馬玉心搖頭,說道:「姐,你才是糊塗,司馬澤……他是父親的親生兒子啊!」
司馬晴雪努力睜大已成細縫的眼睛,很是吃驚,說道:「他和嚴藝亂搞,二叔不知道嗎?」
「二叔心裡也清楚,但你認為他敢管嗎?」
「賤女人,賤女人,都是她壞的,她就是罪魁禍首……」司馬晴雪不停地罵著,一激動,就又暈了過去。
待她再次醒來,就哭個不停,問著司馬玉心怎麼辦才好。
司馬玉心斟酌著道:「除非我們的股份合起,我們中一人佔有最大股份,才能把控公司,一些事情就好追查下去了。」
「那你把股份轉給我?」
司馬玉心看著司馬晴雪,目中有一絲不屑,說道:「姐,你認為自己有能力去追查,你懂得商業運作管理嗎?」
司馬晴雪呆了呆,她有自知之明,從小嬌生慣養,都沒讀過大學,對經營管理一竅不通,是真沒這個能力。後來去了楚國二十幾年,也是吃喝玩樂,玩男人,說她是廢物,還真能說得上。
「你……你學的是歷史系,也不懂吧?」司馬晴雪不甘心給司馬玉心股份。
司馬玉心點頭,說道:「其實,父親一直在培養司馬澤,送他去學了商業管理,早就心中定下讓他接班。司馬澤比我們精通,我們在這點上鬥不過他的,難以抓住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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