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議員分工確立各個職能的操持人手,專任其職,依照三權分立原則,原任大城城主的閏議長與舫議長鬚得放棄城主職位,專任議會首長職務。
自然其人離任城主之後,原先享受的封爵、封地不變,放棄的職位也可薦人接任,當然只會是自己人,換個名堂而已,就像阿金的謝山縣,擬任城際、縣際議員者不可再任縣主,大可推薦親信家人接任。
他們幾個全在首都城忙活之時,宜都城內忽然發生一件意外的事,以仏執事為首的那幾個外來元嬰修士,探知府邸中其他元修已經悄悄離去,偌大個城主府邸大院僅剩阿黃一個元嬰修士,便密謀暗自去劫持他。
在貓冬未歸、小環沉睡的情勢下,一直沉浸在研製洞天法寶中的阿黃,驀然發現暗中有人潛入,似有不軌意圖,一時淬不及防,只得祭起半成品的假山洞天迎敵,卻是無意之中將這幾個元中元后修士兜進洞天裡。
那幾人失手陷入黑漆漆的洞天法寶中,頓時驚慌失措,掄起各自的法寶胡亂四面攻擊,內裡設有高階陣法禁制的洞天,哪裡是這麼好打的,此番誤打誤撞,卻是幫到阿黃完善好洞天法寶。
阿黃意外發現原來盛入活人活物會受法寶收放影響的糾結問題,經過那幾個活寶在內部那一輪頭猛烈攻擊,竟自霍然暢通,不再對活人活物產生空間壓迫感。
他得悉這一偶然斬獲登時大喜,便慢條斯理地隔空泡製起假山洞天中那幾個元嬰修士起來,一時間玩得高興,很隨意的將他們一個個簡單束縛在裡面,想想又意念傳音讓阿青過來看熱鬧。
阿青那邊卻是一點回應都沒有,阿黃呼喚幾聲仍是毫無動靜,深感有異,連忙扔下假山法寶,朝阿青的居室飛遁過去,甫一進到廳底看時,立覺詫異無比。
只見還算得寬敞的廳底,竟然滿是枝椏藤蔓,到處塞得滿當當,連他想邁開步子都被絆腳,再行多次用意念交流來呼喚阿青,總也不見有回應。
阿黃遂運起神識,意欲透過密密麻麻的木系枝幹,想看清阿青到底躲在裡頭玩什麼遊戲,結果又被層層疊疊的自然禁制遮擋得嚴嚴實實,一點也透不進去,令他更覺怪異。
他已即將進階元后,竟然看不透一個剛剛結丹的阿青之虛實,如此奇形怪狀的場景,使得阿黃心中疑惑不已,三木這是要玩哪一齣,就算化身古藤古木也能意念交流的吧。
阿黃直愣愣站在當地半晌,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他的識海接到一絲微弱的意念:“麥哥哥,我喝太多三清特飲了,體內那些剩餘的木靈碎片又自化靈亂鑽,我要結木嬰了,你守護就好,千萬莫要吵我。”
他聞訊自是大吃一驚,純粹制來享受口感的“溹浮”,還有增進修為、催化進階之功效,讓三木剛結丹沒幾天竟要接連結嬰?這可太意外了,結丹、結嬰連著來,簡直聞所未聞哇!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三木乃是已與本尊神魂融合,還是建木為體的身軀,轉生之時,又有相當於出竅期大樹頭自爆化成的木靈碎片孕育,即是說什麼奇事都有可能發生。
就在這時,阿青嗔怪的意念又傳出來:“阿黃小弟,你連想都不能想,離得這麼近,你的意念會自動衝過來影響我孕嬰,你也不想想,我要不是體質特異,那些樹頭妖會眼巴巴供我為女王嗎。”
阿黃一聽,阿青又怪自己動念會影響她,反倒說上這麼多話,方才還是麥哥哥,如今卻是變成阿黃小弟,立感哭笑不得,乾脆不假思索轉身遁出阿青的居室,回返自己房間。
甫一回到他自己的房間,阿黃便即看見那塊早就融合石頭洞府的假山奇石煉製成的洞天法寶,一動不動擱在地上,彷彿靜寂得悄無聲息,感覺有些不妙。
他連忙用神識觀察,發現裡面竟已沒有任何人氣,將入口禁制開啟一看,裡面困著的那幾個元嬰修士已經沒了蹤影,心中頓覺吃驚不小。
那幾人裡頭定然有熟悉陣法禁制之士,加之全是元中元后修士,實力相加比自己強盛得多,他走前也只是隨意禁錮,渾沒曾想,他們竟會脫困得那麼快,心道自己真是小覷天下高手。
還好一直非常注重假山洞天防護禁制的加持,沒有超過他的陣道修為之人,根本無法收取這座假山洞天,讓他在自責不已之時,也有很是僥倖的後怕。
既然那些歹人走了就走了吧,估計也不敢再留在府邸之中,他用神識掃視一遍府邸全院,確認自己的猜測,便又意念傳音呼喚阿金,將阿青又再結嬰的事,以及仏執事他們已經外逃之事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