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王彥試著喊了聲。
白宮莎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面一點雜質都沒有。
“嗯..”
王彥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側過身,將白宮莎放好,一點一點打量著這具熟悉的身子。
目光糾纏,白宮莎浮現出一抹羞紅,手捂著屁股,有些露怯。
明明剛在現實裡跟獨孤魅兒顛鸞倒鳳完,在夢裡竟又來了火氣,而且來勢兇猛。
一定是因為是夢,所以火氣才來的這麼洶湧,既然是夢,就放縱一些,王彥心想道。
現實裡不敢做的事,在夢裡就沒了顧忌。
聽得見聲音,看得到表情,就是感觸不到感覺,這讓王彥鬱悶至極。
白宮莎的幽谷非常小,在後世,就是屬於畸形。
王彥還是把心思放到了埋藏在內心深處偶爾回味一番的花朵上。
在獨孤媚兒身上生出的鬱氣,在白宮莎身上發洩出來。
白宮莎乖乖的,溫順的如同小貓,不抗拒,任由王彥享用。
春夢做的恣意無比,王彥感覺很美妙,鬱氣發洩的七七八八,心裡舒暢了許多。
雲雨過後,王彥舒爽的躺在石床上,白宮莎伏在身下,滿臉委屈的侍候著王彥。
王彥捏了捏白宮莎的臉蛋,有些事,只能在夢裡做,現實裡王彥可捨不得。
如果這種極度真實的夢,每年能做個四五次,該有多美妙。
如果丫頭跟白宮莎是兩個人該有多好。
或許,想見丫頭,也只能從夢裡見了。
王彥愛戀的撫摸著白宮莎的青絲,溫柔道。
“丫頭,我想你了。”
白宮莎抬頭看著王彥,露出一抹俏皮的微笑,可愛至極。
這個夢,王彥捨不得醒,即便是在夢中,也不能辜負了好時光。
這個夢做的很長,做的很快活,做的很舒爽。
醒來時,床還是那張熟悉的床,懷裡的人兒還是那個讓自己恨不起來的女人。
抑鬱之氣發洩的差不多,神智也清醒了。
就依著她吧,自己跟她,不過是肉體上的關係,是自己太貪婪了,妄想佔有她,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