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臉沒事,王彥這張臉已經夠醜了,要是在加點燒傷,就真無顏見諸女了。
“你的腿,至少要在休養一個月。”王彥趴在床上,慕容藥兒為王彥施針隨口說道。
“還要一個月麼..”王彥低聲重複了句。“姐姐,小弟有一事相求,還請姐姐幫忙。”
“平安的書信兩個月前就已經寄出去了,走的是白宮家的路子,早該到你的夫人手裡了。”
“姐姐沒提我受傷的事吧。”
“你不就是想讓你的夫人們安心麼,我幫你隱瞞了,這一身傷,等你回去自己跟她們解釋吧。”
“小弟謝過姐姐了,如果不是姐姐,小弟早就死過無數次了。”王彥由衷感激道。
“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真不知你這腦袋怎麼長得。”慕容藥兒說著,抬手一針紮了下去,王彥呲牙倒吸了口涼氣。
“很疼麼?”
“不疼!”王彥咬牙道。
“哦!”慕容藥兒說著,又是一針下去,王彥雙臂頓時暴起青筋。
“忍著點,不把淤血疏通了,會落下隱疾的。”慕容藥兒解釋道。
王彥點了點頭,擠出一個堅強的笑容來。
“再漂亮的女人,能有命重要?”施完針,慕容藥兒一邊整理藥箱一邊說教道,絲毫不避諱坐在一旁的獨孤媚兒。
“不一樣的。”王彥淺笑道。
慕容藥兒白了王彥一眼,輕哼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看,是你蠢笨!”
王彥乾笑連連,也不狡辯。
慕容藥兒施完針,將調配好的湯藥交給了獨孤媚兒後,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
“床上躺著的,可不是皇帝。”
“站在你面前的,也不是皇后。”
“哦?”慕容藥兒驚訝的看著獨孤媚兒,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從懷裡掏出一方玉盒,遞給獨孤媚兒道。“這藥對他的傷有奇效,就是塗抹的方式奇怪些,需要用舌頭來塗藥。”慕容藥兒盯著獨孤媚兒的眼睛,壞笑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慕容藥兒笑著離開了,王彥看了一眼門的方向,對獨孤媚兒道。
“姐姐再跟你開玩笑,別信她的,肯定是直接塗得。”
獨孤媚兒也不回答,坐回床前,將藥放在床頭,目光深邃,漸漸陷入了沉思。
王彥見她想事,便安靜下來,疲倦頓時湧了上來,不一會就昏睡過去。
再醒來時,王彥只覺得後背非常涼爽,非常舒服。
獨孤媚兒端著瓷碗來到床前,把吹涼了的藥粥送到王彥嘴邊。
“感覺如何?”獨孤媚兒輕聲問道。
“非常舒服,你給我塗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