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貴問她到底想說什麼?不要打啞謎。
馬麗回答:“你那一戰,是在敵人偷襲之下以少阻多,保住了邊境不破。這是大功一件,理應國主親自封賞,但最後卻是任戰對你進行了封賞,賞賜金幣一千。而後便將你調離了南方,從軍中離開,到了將軍府。但恐怕你不知道,在你離開之後,那魏軍便受到了國主親自封賞。直升六千長。”
劉貴聽出她話中有話,讓她說清楚點。
“還用再清楚嗎?在我老家,就有很多窮人辛辛苦苦考上大學,最後卻被有錢人家的子弟頂替了名額。你就是這樣,那魏軍是金管處魏雲中的兒子。而將軍很需要跟軍官處搞好關係,我說的還不明白嗎?”
“這些你怎麼知道的?”劉貴問話當中,雙手握拳,關節咯咯作響,明顯極是氣怒。
馬麗輕笑:“我為何不滿足現狀,就是那個五少爺太蠢,陰狠有餘卻智商捉急,註定成不了大器。所以他要我做他的少夫人,我都直接拒絕了,看不上。”
劉貴咬牙切齒:“竟然是這樣,我的戰功被人頂替了,我想過事有蹊蹺,我滿心歡喜等著國主的封賞,哪怕只是一句話,也勝過那千百金幣。可是我沒有等來國主金色的喻錦。”
劉貴很難過,馬麗又在旁邊說話了:“這次我請你陪我同來,就想告訴你這些。”
劉貴問他想讓自己幫她做什麼,可能幫不到她。自己即使委屈又能如何,還能去跟天昌的總將軍理論嗎?
“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用有那麼多忠心,將軍府不值得,跟我一樣,只為自己利益考慮就好。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只想我需要的時候,你能幫我一把。我有的都給你。”馬麗說著,將劉貴的手抓過來,放在自己胸上:“這是我目前僅有的,我會讓你知道,任天行痴迷與我是因為什麼。”
劉貴把手抽回來:“姑娘自重,我不是那種人。”
馬麗看看下面趴在草叢中的一堆府中護衛,慢慢伏下身子,告訴劉貴:“做一個貪財好.色,不成大器的人,別人才能對你少些防備。不要亂動,把你交給我,否則我要喊非禮了。武師您家無妻室,可別憋壞了身子,我是為了你的健康。”
馬麗埋首劉貴身下,劉貴一陣猶豫之後,什麼都沒做,閉上了眼睛。
天色一點點晚了,馬蹄之聲在山谷中響起,馬麗拉好自己的裙子從草種起身:“時間恰到好處,該幹活了。”
劉貴讓她放心,這幾個土匪一個都跑不了。
“我要活的。”馬麗這輩子遭的罪,都是這幾個土匪給的,所以恨之入骨。
而劉貴被馬麗服侍一番,也是特別的積極,眼見那幾個土匪進了木屋,他抽出刀來,下令出擊。
將軍府的護衛素質很高,他們衝到了木屋之前,裡面的土匪才有所察覺。一個個拿著刀跑出來。
“各位何人,為何來這偏僻的山中做客?”一幫土匪都是害怕,生怕是官府來剿匪的。
劉貴根本不跟他們廢話,下令拿下,說完率先衝擊而上,手中大刀斬落,幾個土匪根本就是毫無還手之力。被衝擊的一起摔出去。一眾護衛立刻上前,一刀砍斷土匪們持刀的右手,然後把刀架在脖子上,用繩子勒緊被砍掉的手臂,不至於流血過多死掉。然後才全部身體綁起來。
這將軍府的護衛拿人很有特色,都是直接把手砍掉解除威脅。
馬麗提著裙子從山上優雅的下來,來到那幾個土匪面前蹲下:“還記得我嗎?”
為首的土匪老大看她一眼:“原來是你這個臭*。”
土匪剛說完,劉貴把他腦袋重重的踩到了地上:“再敢胡說八道,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