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鶴對炎舞道:“太陽神,如果要親臨那不周山,只有入了不周山,才可步行,否則,你還是會碰壁的。”
炎舞點了點頭,從南海飛往不周山處,當踏入不周山的時候,便不在用騰空術,腳踩著懸空石階,一步一步的望著不周山走去,也不知走了多少不,看了看腳下,不知竟有多高,底下深不見底。
祝融看著炎舞消失在雲霧之中,便不由冷冷一笑,千羽鶴緊緊握住了手,跟在祝融的身後,在白雪飄的目光中,彷彿看見了祝融他們的怒火與仇視,白雪飄心裡甚是牽掛與炎舞,眼睛轉了轉,便告辭祝融一夥,也向著不周山而去。
當白雪飄離開,祝融冷哼一聲,對著千羽鶴道:“千羽鶴,不周山裡,安排的怎麼樣?”
千羽鶴道:“放心吧家主,炎舞那小子必當使勁渾身解數去搬那如意神針鐵,那如意神針鐵豈是那小鬼頭所能搬得動的,到時候,必當會消弱他的法術,我們的人馬,直接將他誅殺在不周山內。”
“現在多一個白雪飄,恐怕不會那般如意吧。”祝融對千羽鶴道。
千羽鶴道:“或許吧,畢竟那白雪飄太過機警,彷如看透了我們的計劃一般,竟然也冒昧的闖了進去。”
祝融緊緊握住了拳頭,對千羽鶴道:“炎舞在九荒山殺死我那麼多兄弟和手下,我豈能讓他就這般安然的離去。”
千羽鶴也想起來了那日在九荒山的一戰,那時候,自己的兄弟,龍獅虎、吉郎還有聖麒麟都死在了炎舞的手中,千羽鶴又怎能不憎恨,又怎能不想將炎舞碎屍萬段。
而此刻這個機會正好,藉助炎舞踏入不周山的時候,讓炎舞自身消耗法力,好直接讓炎舞命喪與不周山中,卻奈何白雪飄也踏入其中,這卻是祝融和千羽鶴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啟稟家主,此次,我願意踏入那不周山內,攔截白雪飄,即便我死,即便被人抓住把柄,這件事也不會跟家主有半點關係。”千羽鶴對祝融說道。
祝融縷了一下鬍鬚,想了一下,對千羽鶴道:“好,以你的桃花眼,加上我祝融和金池聖母佈下的天兵天將,也能讓炎舞命喪與此,至於白雪飄,我本不想和廣漢宮結怨的,這可賴不得我,如果她非死,那就直接讓她死便可。”
“家主,那金池聖母非要活的炎舞,我們卻讓他死,我們跟瑤池聯合,沒什麼關係吧。”千羽鶴疑問道。
祝融對千羽鶴道:“雖說此刻,我們也藉助了西崑崙瑤池的一些兵馬,但炎舞死了倒是也就說是自殺,即便那金池聖母知曉,也不敢拿我東方天界如何。”
千羽鶴得到命令微微一笑,自然懂得祝融做法,得到祝融的命令後,直接赴往不周山,祝融看著不周山,微微一笑,心道,炎舞啊炎舞,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在不周山處,炎舞剛剛走過險境的懸空石階,在才剛剛的踏入不周山,不周山的雲,環繞著那根擎天的柱子,而炎舞此刻,並不知道,暗下,竟會有人潛伏在這裡,等待伺機而動。
炎舞一路上觀光那壯觀的風景,折了一根樹枝,玩弄一些石頭,撫摸一下島上的小動物,還有品著山裡的溪水,這裡的溪水並不好喝,有點苦澀的感覺。
一路上,炎舞玩著算是不亦樂乎,正摘那樹上甘甜的果實的時候,白雪飄正巧趕來,炎舞沒想到白雪飄會過來,不過蠻開心的。
不過白雪飄似乎並不怎麼開心,天生警惕的她,似乎總感覺周圍有一雙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白雪飄搖了搖頭,不在多想,既來之則安之,不管怎麼說,現在最最要緊的便是那根如意神針鐵。
炎舞看了憂慮的白雪飄一眼,不由得問道:“怎麼了?雪飄姐。”
白雪飄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就是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白雪飄指著前面不遠處的石柱,故意轉移話題,對炎舞道:“炎舞,你看,前面的那座想必便是如意神針鐵了吧。”
炎舞抬頭望了望,眼前龐大的石壁,這巨大石壁,寬的找不到邊,更別說有多麼的長了,石壁凹凸不平,站在那石壁面前,炎舞就如螞蟻和大象的距離一般,甚至更大的距離。
遠處看似一天柱,離近一看,肯本就是深不見天,一望無際的路途,天柱龐大,有階梯環繞,如果凡人若登上九層天空,恐怕單單要走上一年左右。
僅僅那階梯的一圈,也要走上半天左右,可見這擎天柱的龐大於壯觀,炎舞摸了一下那石壁,有些看不懂的文字,而這些文字被泥土和雜草包裹著,一個字,可趕兩個炎舞一般大小。
“媽呀,昔日的比蒙鳥雖龐大如山,比蒙鳥身上住一國家一部落,但卻也沒有這石柱那般龐大,今天,我真是開了眼界。”炎舞驚歎道。
白雪飄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雖為仙子,從未見如此旁觀景象,從遠處看,還真沒以為怎麼樣,不過那都是,不過想想,那應該在千里之外,而如今,我真算漲了見識。”
“可是,如是這般,我是否真的能拿的起來。”此刻,炎舞竟有些膽怯之意。
白雪飄微微一笑,對炎舞鼓勵道:“別人我不敢相信,但唯獨你,我很信任。”
炎舞對白雪飄道:“這擎天柱,我抓都抓不到,要怎麼拿啊!”炎舞想到這裡,不由得有些為難了。
白雪飄敲了炎舞一下,對炎舞道:“傻瓜,你不會變大嗎?難道你天罡地煞術白學的。”
炎舞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心想,對啊,自己怎麼沒想到呢,炎舞說完,揮動翅膀,開始變化,漸漸的,炎舞和白雪飄的差距越來越大,直到後來,炎舞和擎天柱的差距越來越小。
在南海岸,離不周山大約千里的位子,祝融竟看到炎舞在他的視線裡,祝融和炎舞的影子一般的大小,甚至更大,彷彿炎舞就在祝融跟前一般。
即便炎舞漲了身子,也依舊沒有擎天柱那般大,這也是炎舞的底線了,炎舞死死的抱住了那根擎天的柱子,使用渾身的力氣,開始移動著那根柱子。
當炎舞使勁的那一刻,不周山裂開了一道口子,海浪翻起千米之高,轉眼高過不周山的位子,可將整片山淹沒一般。
發大水了,白雪飄在周圍凝固了千米的冰牆,擋住了四方翻湧而來的浪潮,瞬間,從不周山開始,冰凍千里之外,那一層層的冰,正好冰凍在了祝融的腳下。
在緊接著,整個南海以及北海的海岸,都被白雪飄的冰凝固起來,地界因為炎舞的關係,九幽封堵之地,鬼哭狼嚎,即生死澗,陰陽閣,鬼門關,奈何橋,黃泉路,都動盪不安,若非天齊仁聖大帝鬼靈子以法力抵禦著,恐怕地府又一次的面臨著危難。
九天之上,昊天剛要品茶,因受到震動,茶杯直接拍在了神帝昊天的臉上,昊天向倉頡等人問道:“天地動盪不堪,究竟怎麼回事,何人擾朕喝茶?”
倉頡睜了三隻眼,另一隻眼推算,對昊天道:“啟稟陛下,有一個隔牆,隔住了我的視線,彷彿這震動是從不周山處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