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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人角力

校場比箭。檀邀雨故意輸給了拓跋燾。這其中的緣由,其實子墨很清楚。可心裡清楚,不代表腦子也清楚。

子墨只想同拓跋燾打上一場,否則他胸口像是滾水一樣不得平息。

可子墨沒想到,贏風竟然也死皮賴臉地跟著。子墨原以為他也是為了邀雨來出氣的。結果自己跟拓跋燾的打鬥剛一停頓,贏風竟然調轉矛頭,要與自己一較高下。

“你做什麼?”子墨陰沉著臉問道。

贏風卻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答道,“魏皇跟旁人比了一早上,想必也累了。不如咱們同門師兄弟先比劃比劃。”

“不用內力?”子墨又問。

贏風點頭,“自然。否則豈不是違背了約定?”

子墨原本還有些怒意,此時卻不知為何變成了隱隱的興奮,他早就想找機會教訓贏風一頓了。

“既如此,請賜教吧。”

贏風和子墨幾乎同時發力衝向對方,一經交手便閃電般拆了五招。兩人都知道對方不可小覷,因此完全沒有留手。

拓跋燾在旁邊觀戰,心中漸漸燃起一團怒火。

他方才同子墨過招,雖說不佔上風,卻也見未落敗許多。他原本還自鳴得意,想這頂級的劍客,也不過如此。

可如今他看到子墨同贏風打鬥,才知道子墨方才不過是收著力,根本沒打算全力以赴地對他。這是何等的侮辱!

拓跋燾眼看著贏風同子墨越打越焦灼,每一次交手都帶起一圈勁風,吹得帥帳內的三人都衣訣翻飛。

五十個回合下來,贏風不再正面硬扛,而是邊閃避邊調笑道,“我竟不知,師弟的外家功夫如此好。”

子墨一句話都不答,轉身就是一記飛踢,速度快得讓贏風躲閃不及,只能用雙臂硬擋下來。

贏風甩著胳膊不滿道,“同門切磋,你倒是下得狠手。”

“剛剛那是狠腳。”子墨面無表情道,又換了個起手式,“今日是不是普通的同門切磋,你我心裡都清楚。”

子墨剛一說完,又再次朝贏風攻過去。

雖說子墨跟邀雨一同拜師,但子墨清楚自己是師傅捎帶上的。

這麼多年,子墨同邀雨在地宮裡修行。雖然突破了任督二脈,也習得內功心法。可同邀雨和贏風的境界比,他的內力真的不算什麼。

只不過此刻不用內力的情況下,子墨自信,除了邀雨,沒人能同他一較高下。

他沒有修習罡氣的天賦。這一點他早就知道。

可即便沒有罡氣,他依舊有自己的辦法去保護邀雨。那就是不分寒暑的苦練外家功法。

邀雨是習武的天才,她練功從來都是輕而易舉就能窺破功法的奧秘。可子墨不是,子墨的一切都是一劈一砍苦修而來。

揮劍萬次,方有劍意。

贏風察覺到子墨同自己打了五十個回合後,不僅身法速度未減,連拳風掌力都沒有削弱的跡象。

贏風立刻轉換招式,將子墨的進攻全都以柔化剛,以四兩,撥千斤。

拓跋燾冷冷看著子墨和贏風越戰越火熱,對他卻視若無睹。

此時見贏風和子墨打到一處,拓跋燾直接上前,一手拽住一個人的手腕,接著全身發力,硬是靠自己熊一樣的神力將兩人拆開甩了出去。

子墨和贏風被甩出去的同時便一個翻身,穩穩落在地上。

子墨站起身,毫不客氣地道,“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贏風不服氣道,“怎麼,你難不成以為近水樓臺就能先得月?樓臺上那都是水中月,一撈就碎。”

拓跋燾立於兩人中間,也豪氣道,“不過是樓臺,朕十座八座都建得,到時候究竟是誰更近水,還難說得很!”

另外兩人異口同聲,“勞民傷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