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道:
“我得這把匕首,卻是從未使用。陳大俠亡故之後,我更是不忍用它,只作一個物件儲存。我記得,陳大俠說這是把寶刀,削鐵如泥,何不一試?”
土雨田便回到住處找了一把舊刀交給龍子西。
龍子西把匕首衝那舊刀比了比,並不十分用力地一砍,早見那舊刀斷為兩截,眾人才知道果然是把寶刀。
水浩波喜道:
“好,好!有了這把傢什,自然是大有勝算!”
木謹道:
“雖然有著這把寶刀,可惜這刀太短,不能劈砍。子西兄弟切記,此刀萬不可脫手,只在那畜生近前時方可使用!”
龍子西點點頭。
火雲齊又道:
“我那天仔細觀察了那畜生的行止,卻是十分歹毒,專門攻擊人之咽喉。
“我那裡有一個早年從軍用過的項圈,乃牛皮所制,箍著一圈薄鐵片,上邊還繫著幾個銅製鈴鐺。
“雖然不是十分堅固,也可擋些攻擊。兄弟一定戴上!”
龍子西連聲稱謝。
祭瓊想了想,又道:
“對了,這狼獒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如那老虎一般,最怕讓人碰其尾部。我想,那尾部一定是其最為薄弱之處,兄弟可設法攻擊。只是,碰它尾部,也最容易把它激怒。須得兄弟自己把握火候。”
方三哥也提醒:
“還有一樣,千萬不要被那畜生撲倒。一旦倒地,人怎鬥得過畜生?可就危險了!”
龍子西連連點頭,一一記在心上。
土雨田忽道:
“我那裡還有一副盔甲,要不,兄弟把它穿上?”
龍子西想了想道:
“多謝土大哥!兄弟想,那盔甲最合馬上征戰穿用,防那弓箭最好不過。但與那惡犬相鬥,須是身法靈法,穿了盔甲反是笨重。”
接著,大家又七嘴八舌出著主意。
龍子西一邊與眾人說話,一邊暗思鬥那惡犬之法,漸漸心中有了主意。
當晚商量了許久才散。
龍子西躺在床上,卻始終難以入睡。
他倒沒有十分想那惡犬之事,而是反覆在想,那褒姒貶太子,擠王后,分明是與王后作對,今日卻又替王后說情,究竟何意?
她自是要救我,卻又出主意讓我去鬥那惡犬,難道她不知道鬥那惡犬十分兇險?
又想她今日一番說詞,絲絲入扣,合情合理,柔中有剛,似退實進,越想越覺得這褒姒非同小可,更有一種說不出的令人生畏的感覺。
唉,這丫頭更有一樣,在自己和眾人面前話語不多,也不知她到底想些什麼。
想了多時也想不明白,後來索性也不想了,又翻騰了許久終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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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沒有什麼大事。
王后自與太子在一起說話,龍子西卻與那哥幾個繼續想著鬥犬之法。
說到關鍵處,又把那匕首取出,由水浩波指點龍子西如何使用。
原來水浩波慣使一把銅骨折扇,於短兵器的使用最是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