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斯舞看著長歌,冷笑道:“我們倒是想問問,世子夫人您究竟想做什麼呢?”
“什麼意思?”長歌一臉的莫名其妙道:“斯舞姑娘這話……我可就聽不懂了。”
一旁的族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忍無可忍道:“世子夫人,你快別裝模作樣了,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你雖是外面嫁來的,可是我們南疆也從未虧待了你去,尤其是世子,對你更是百般照顧,你怎麼趁著他去了戰場,就做這種事呢?!!”
長歌道:“各位能不能將話說清楚,我是哪種人?做什麼了?讓各位大半夜的如此興師動眾來到我家裡。”
長歌語畢,看了看門口的那些人,微微蹙眉道:“丞相大人不是有命,不許人來打擾我麼?這是怎麼回事?”
林言琛的那些手下配合道:“回世子夫人的話,他們硬闖,屬下們沒攔住!”
“哦?”長歌聞言,面色冷了幾分道:“各位大半夜的,不顧丞相大人的命令,硬闖我家,到底是什麼天大的事?不妨說說看!今晚若是你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怎麼說我也是世子夫人,此事定與你們沒完!!”
斯舞嘆道:“長歌啊,我們來都來了,你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想來你自己也心知肚明,何必讓大家將話挑明瞭說呢?你……唉,你還是讓丞相大人出來吧!”
長歌聞言,愣愣的看著她道:“你在說什麼啊?”
斯舞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勸長歌道:“你和丞相大人……我們大家都知道了,長歌你也彆嘴硬了,讓丞相大人出來吧。怎麼說大家也相識一場,你的事,大家會從輕發落的。”
長歌忍不住笑道:“丞相大人他不在我這兒啊,我怎麼叫他出來啊?”
一旁的族人沒有這斯舞的耐心,聞言忍無可忍道:“斯舞姑娘,別和她廢話了,咱們直接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人在不在了麼?”
斯舞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得意之色,面上卻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道:“這樣不大好吧,怪尷尬的!還是讓丞相大人自己出來吧……”
“斯舞姑娘,你就是太好心了,若是丞相大人真的在裡面,尷尬的又不是咱們,再說了,有人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她還怕尷尬麼?”
那些人語畢,便要進長歌的臥房,長歌冷著臉擋在放房門前道:“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了?我的臥房你們說進就進麼?!你們還把不把我這個世子夫人放在眼裡?!”
長歌如今懷著身子,那些人也不敢來硬的。
“世子夫人,我們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你若是沒做對不起世子的事,讓我們進去看看呦如何?”
“就是啊,我們看在你懷著孩子的份兒上,對你客客氣氣的,你也別不識趣了,要麼你讓丞相大人出來,要麼我們進去,你真的以為,你攔得住我們麼?”
長歌事先和林言琛商量好了對策,也不懼他們,卻也沒直接放他們進去,那樣就沒意思了,長歌聞言佯怒道:“你們別欺人太甚了!我的臥房不許你們進!”
見長歌這反應,眾人無一不確定林言琛就在臥房裡。
畢竟這種事無論攤誰身上,那個人必定想方設法的洗清自己,若林言琛不在這房裡,林長歌又何至於寧可不給自己洗清,也不讓他們進去呢?
“世子夫人,我們不過進去看看罷了,你執意不放我們進去,莫不是心虛?!”
斯舞順勢道:“長歌啊,我們就是進去看看而已,你若真的問心無愧,何不大大方方的讓他們進去呢?”
長歌聞言,似乎想了一會兒,道:“也罷,不過我要問清楚,是誰傳出這種謠言的?又是誰讓你們來的?你們大半夜的要闖我臥房,讓我知道理由,總部過分吧?”
南疆人大多生性淳樸,不會說謊,聞言覺得在理,便道:“是斯舞姑娘帶我們來的!”
長歌聞言,冷道:“這麼說來,也是她汙衊我的了?“
“斯舞姑娘才沒有汙衊你!她也只是猜測罷了,世子夫人你別汙衊了人家才好!”
長歌突然冷笑出來,難得擺出上輩子做皇后時教訓嬪妃宮人的架勢來,眉眼微垂,語氣不怒自威,震了震這些人道:“若這事兒是假的,你們這不是汙衊又是什麼?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也不在乎你們說我什麼,只是你們這次懷疑的不止是我,還有丞相大人……”
長歌頓了頓道:“汙衊了我倒是好說,可是丞相大人那兒,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不是……”
長歌說著,目光落到了斯舞身上冷,道:“既然事情是斯舞姑娘挑起來的,你敢不敢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後果,你一人擔著?”
“……這。”
原本信心滿滿的斯舞,見林長歌這幅胸有成竹的模樣,心裡也沒了底。畢竟她也沒親眼見到林言琛在長歌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