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揮了揮手。
童貫不敢逗留,趕緊出去佈置去了。
隨著錦衣衛的大舉出動。
可以想像,整座京城都將震動。
“劫銀,只是冰山一角。在表面之下,暗流湧動的京城形勢,只會更加錯綜複雜…”
陳曉仍然在默默地思索。
葉縣縣衙毫無還手之力,六百萬白銀不翼而飛,還有牽涉到御林軍軍方,此次事件佈局者的能量,大的驚人。
驀地。
陳曉心中一動。
具有如此巨大的影響力,莫非是安遠山這個老東西?
如果是他。
安遠山的實力,綽綽有餘。
那麼,眼高於頂的安遠山,決不是僅僅為了區區六百萬白銀。
恐怕還有藏在深處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砰!
陳曉狠狠地拍打桌案。
不管是誰,有什麼目的,孤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京城的東廠錦衣衛,足足有驚人的六千餘人。
在陳曉的滔天怒火下。
只看陳曉眼色行事的整個東廠,徹底沸騰。
只要牽涉到此事的戶部官員,差役,統統被錦衣衛從家中帶走,更不要說戶部衙門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的水洩不通。
更有甚者。
童貫沒有傻到去御林軍大營去‘請’中郎將趙義。
他親自帶了數百人,包圍了北街最繁華地段,趙義的宅邸。
發現趙義根本不在家中後,童貫想都不想地將趙義家眷上百口人,統統‘請’到了動產官署中喝茶。
無數北街的達官貴人,親眼目睹了錦衣衛的抓捕過程。
人人自危。
壓抑緊張的氣氛,充斥整個京城的上空。
陳曉一直等到第二天。
凌晨。
北鎮撫司。
東廠廠公童貫,一臉興奮地來向陳曉報告:
“主子,御林軍右軍中郎將,趙義,已經帶到!”
原來,趙義躲在御林軍大營之中,卻沒有想到,‘閹狗’如此的無恥,竟然拿下自己的妻兒家人。
趙義再膽大包天,也不敢領兵衝擊東廠。
熬了一天後,趙義害怕東廠的狠毒手段,只得領了幾十名親兵,向童貫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