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老爺子的事情很快就讓薛老知道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振鴻怎麼會失足從樓梯上摔下來呢?”薛老質問道,當日他還收到了振鴻送給他的畫。
明勝堂將事情經過跟薛老說了一遍後,他凝眉,“這麼可能?振鴻的身體比我健朗多了,他怎麼會失足呢?”
“突然的事跟身體好不好沒有關係,爺爺這兩天心神不寧的,保叔說他有時候經常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明禕赫說道。
薛老凝眉,“還有這種事?前些日子我跟振鴻下棋的時候也沒聽他說過自己有什麼心結啊!”
他轉而一想,“難道是因為小寒?”
“我也認為是這個可能,爺爺總是特別操心小寒的事情,這次我想肯定是因為小寒的婚事吧!”明禕赫說道。
明勝堂看了他一眼,薛老爺子凝眉,“因為他的婚事?婚事有什麼問題嗎?”
明禕赫不顧明禕軒的眼神點點頭,說道:“因為小寒一直都在拖延婚期,他不願意跟思雅結婚您也是清楚的,就算阿名已經死了,他心裡依然還是有她的。”
明禕軒凝著他,他就是故意當著薛老爺子的面這麼說的吧?
薛老爺子蹙眉,“因為這件事?振鴻不會是因為這種事就如此費神的人。”
他還是瞭解明振鴻的性子的,說歸說,但是他也不會花太多心思在這些事情上。
“不過,小寒呢?他爺爺出了這種事,怎麼他都不在這?”薛老問道。
明禕軒搶先一步說道:“因為之前程蝶月無故死在牢裡,後來查到了其實她是被人謀殺的,但是兇手又被土匪在山上劫殺了,現在周警官那邊找他有些事。”
“哦。”薛老應了一聲,嘆息道:“最近上海還真是沒有太平過!”
“是啊!總覺得最近死的人跟七年前的案子其實是有聯絡的。”明禕軒故意說道,“報紙上的內容我也都看過了,我都沒想到程蝶月那麼柔弱的女孩子竟然害死那麼多人,就連自己的姐姐都不放過。”
“都說人不可貌相,柔弱只是用來偽裝她真實模樣的一副面具罷了。”薛老爺子說得很透徹。
明禕軒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又故意瞥了眼明禕赫,他平靜的外表下,似是在發呆,他說的這些,也不知道是哪句引起了他的思考。
明禕寒將自己的計劃都安排好了以後,殷雅丹跟他告別。
“外婆,你這麼就要走了?”明禕寒問道。
殷雅丹笑笑,“當然啊!本來這次來只是看看你,我的心願也了了,該回去了。”
“您一個人住在島上也挺無聊的吧?要不就搬回上海來住吧?”明禕寒看著她說道。
“不了,都已經習慣了,而且住在島上也安靜,不會被這些事情干擾了。”
“楊老夫人,那您也用不著這麼急著回去啊?反正您是一個人住的,在這裡多玩幾天也好啊!”黎子說道。
殷雅丹極力拒絕,主要是她挺擔心杜念卿那丫頭的,明禕寒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為什麼她要這麼急著回去?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強求了,我送送您吧?”明禕寒說道。
“你不用去做自己的事情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