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想起了萬風上官‘玉’他們走了這麼久了,也沒來個信兒,‘春’草便開口說道,“也不知道‘玉’兒他們到了沒有。”
呂子祺手裡抱著豆豆,開口說道,“差不多一個月了,肯定是到了。”一行人都會騎馬,也都沒人像‘春’草一樣暈馬車,速度肯定要快的多。
‘春’草忍不住輕嘆,“哎,還是離的太遠了,來回一趟,差不多就要個吧月。”想想要是在現代,有先進的‘交’通工具,也就半天的事兒。
呂子祺開口道,“等豆豆蛋蛋大些了,咱們就帶著孩子過去看他們。”
‘春’草點點頭,不再說話。
回了桃‘花’源,將孩子哄著睡了,兩人才回了自己的小樓,‘春’草忍不住抱怨,“我畫的設計圖,孩子的房間不就在旁邊了,怎麼建的這麼遠了。”這一來回,差不多還要四五分鐘。
呂子祺笑著開口,“你自己設計圖上的距離沒畫好。”心裡卻偷著樂,遠點好啊,隨自己怎麼折騰,也不會吵著孩子了,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吃著‘肉’了。
‘春’草哪兒知道呂子祺心裡打的壞主意,回了院子,讓下人送了熱水過來,舒服的泡在自己特意設計的大浴桶裡,自言自語的感嘆,“真是舒坦啊?”
旁邊傳來一聲輕笑,‘春’草警惕的轉過頭,就看到呂子祺往裡面來了,‘春’草有些羞澀的縮在浴池裡,皺著眉頭道,“我洗澡呢?你跑進來幹嘛。”
呂子祺邊往‘春’草這邊走過去,邊笑著道,“洗澡。”不搭理‘春’草惱怒的眼神,邊說著邊脫衣服就邁進了浴桶。
理所當然的,‘春’草被呂子祺在浴池裡吃幹抹淨,也不怕鬧出動靜吵醒孩子了,呂子祺隨心所‘欲’的折騰,從浴池一直折騰到臥室,可把‘春’草累的夠嗆。
等終於回過神來,‘春’草幽怨的開口,“哪有你這麼瞎折騰的?”
呂子祺笑著調侃‘春’草,“是你剛剛自己吵著叫著要的。”
想起書呆子剛剛‘逼’著自己說的話,‘春’草羞紅了臉,“你丫的就是個悶**,在外面悶,在家裡‘騷’。”‘春’草自己說完,都覺得自己太有才了,忍不住輕笑。
突然想起,要是又懷上了怎麼辦?這倆小不點都才兩個多月大,她可不想再整出來一個,便推了推身下的呂子祺,“你上次不是找三長老要了‘藥’麼?去給我拿‘藥’。”
呂子祺摟著懷裡的‘春’草,手在‘春’草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扶著,並沒有動,開口說道,“是給我的‘藥’,已經吃過了,你吃‘藥’傷身。”
聽得呂子祺的話,‘春’草才放下了心,被呂子祺折騰的又累又困,便閉上眼睛睡覺了,呂子祺憋了這麼久,終於吃飽了,也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兩人都睡過了頭,卻也沒有人來打擾,等到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呂子祺醒來‘精’神頭十足,哪裡肯輕易的放過除草,又拉著‘春’草折騰了一回,兩人才慢悠悠的起‘床’,‘春’草感覺到渾身上下被車碾過一樣痠痛,眼刀子只往呂子祺身上‘射’,呂子祺當沒看見一樣,笑著伺候‘春’草起‘床’穿衣洗漱。
等兩人收拾完出‘門’,已經差不多晌午了,先去旁邊看了看孩子,孩子吃羊‘奶’,有的吃有的睡,乖的很,這會兒正吃飽了乖乖睡覺。
‘春’草想起之前讓呂子祺找的‘奶’牛,一直沒聽呂子祺再說起,便開口說道,“我讓你找的‘奶’牛,沒有找到麼?”
呂子祺開口回道,“前幾天送過來了,在後面山上養著呢,這幾天忙忘了跟你說。”
‘春’草聽得歡喜的道,“呀,我要去後面看看。”
呂子祺笑著彈了彈‘春’草的額頭,拉起‘春’草的手,往前廳的方向走去,嘴裡說道,“不覺得餓麼?先吃飯。”
說起餓,‘春’草便覺得自己肚子好餓了,由著呂子祺拉著走,嘴裡埋怨道,“還不都是你,早飯都沒吃上,餓死我了。”
呂子祺輕笑,“我不是餵你了麼?完了,你這隻小饞貓,怎麼都喂不飽。”
‘春’草聽著呂子祺調侃的話,一腳朝呂子祺踢了過去,“你個臭流氓,悶‘騷’男。”
知道‘春’草的來歷,呂子祺聽著‘春’草嘴裡冒出來的新鮮詞彙,也都屢見不鮮了,而且還能聰明的理解那些詞彙的含義,有時候覺著那些詞語還真是‘挺’貼切的。
只是這臭流氓,呂子祺可不贊同,“我可從來都不流氓。”
‘春’草不滿,“你嘴裡盡胡說八道,怎麼不流氓?”
“我那是實話實說。”
“那你昨天晚上還對我耍流氓了。”
“你是我妻子,所以那不叫耍流氓。”
‘春’草說不過了,氣憤的再踢了呂子祺一腳,心裡才覺得解氣,她實在想不通,以前都是自己調戲書呆子,怎麼現在總是書呆子調戲自己了?最後‘春’草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書呆子比自己不要臉。
於是‘春’草便開口說道,“書呆子,你越來越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