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初的父親叫宋東,母親叫王安初。宋東是他們當地很出名的一名輔警,王安初是當地很出名的藝術家。他們高中是同班同學,大學后王安初考了藝校,宋東則是上了個二流大學。
高中時宋東對王安初一見傾心,多次想要和她處物件但是未遂。直到畢業,宋東逐漸意識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害怕青春剛萌生出來的愛的嫩芽還沒長大就枯萎了,藉著一次同學聚會王安初喝多了,宋東直接強了她。
本來醒了之後王安初是想要報警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家父母不同意,並說好了等王安初大學畢業就和宋東結婚。
婚後第一年,王安初就懷孕了。
但是在宋語初剛出生時,受到了家人的強烈不滿。她姥姥姥爺只有王安初一個孩子,她姥爺重男輕女的嚴重,她姥姥又不願再生育,於是他就寄希望於他的女兒。誰曾想十月分娩,竟生下了一個女兒。
宋語初出生後,可以說最愛自己的就是她的父親。但是七歲那年,改變了太多。
父親車禍去世,奶奶相繼離世,母親離開沒有聯絡。得虧有譚奉川他們一家,宋語初才不至於成為真正的無家可歸的孤兒。
因此,她更加努力的學習,為的是有朝一日可以報答這養育之恩。
宋語初用平淡的語氣對抬頭看著她的陳暗銘講了她的這十二年的人生,使得陳暗銘不由得愣住了。
她早已停止了哭泣,語氣也不是那種撒嬌或者做作的聲音,但是陳暗銘就是感覺自己心裡有些不好受,但是又模糊不清。
宋語初繼續開口:“當面父親出了車禍,肇事司機逃逸了,所幸沒過多久就被警察抓住了……他當時竟然還說他是無辜的。”
陳暗銘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家的小松鼠,他只好站起身抱住了她。
宋語初抿了抿唇,悶聲悶氣道:“暗銘,謝謝你,真的。”
陳暗銘頭次感覺到了心虛,但是他還是笑著回:“說什麼謝謝啊語初,這麼說不就見外了。”
宋語初歪著頭笑了笑,一雙酒窩時隱時現,陳暗銘不由得低下頭,輕輕親吻她左側的酒窩。
陳暗銘緩緩開口:“以後有委屈就和我說,你要相信我能幫助你。”
宋語初抵在他倆肩的手緩緩收緊,最後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主動親住了他的嘴。
頭次見這樣積極的宋語初,陳暗銘發了狠的死死親她,直到宋語初臉又被憋紅才罷休。
大一的課程對於宋語初來說並不難,課程安排也並不緊湊,只不過最後會有一場考試。當然,這對於宋語初來說並不難。
所以在考試的前一天晚上,陳暗銘還在壓著宋語初親,這一年裡兩個人的感情明顯的往前進了幾步。當然,他們目前做過的最親密的事也只是接吻。
宋語初氣喘吁吁的推開陳暗銘,眼角發紅道:“暗銘,我得看書去了,明天要考試的。”
聞言,陳暗銘將頭埋在宋語初肩膀上,狠狠吸了一口才放開她,並回道:“去吧,祝我們語初能拿到獎學金。”
宋語初衝他笑了笑,隨後趕緊回到臥室。
縱使她做了幾個深呼吸,但是她還是臉頰通紅。
宋語初忍不住喃喃:“明明都親過好多次了,怎麼還是不能適應。”
說完,她才發現自己的行為多麼傻,於是又趕緊去看書去了。
考完試出來,她看到於禾坐在一個公共椅上正低頭擺弄手機。宋語初悄悄走到她身後,本來想嚇一下她的,結果一下瞥到了她的手機螢幕。
上面寫著“Aaaa.譚奉川”。
宋語初一臉懵,想:譚奉川改暱稱了?而且怎麼改的暱稱這麼奇怪。
於禾正高興的發資訊呢,發現身上有陰影,一回頭突然看到宋語初,把她嚇得不輕。
於禾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唸了三遍“阿彌陀佛”,才勉強壓下去了即將脫口而出的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