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射三輪,張遠再一揮手。
後方背短槍的軍卒上前一步,背後短槍抽出,槍柄上細鏈握緊。
“嘭——”
“嘭——”
“嘭——”
短槍投出,紮在木船上,後方細鏈繃緊。
十二根細鏈扯住,軍卒手中用力。
本橫在河道中的木船船身一震,緩緩往岸邊拖拽過來。
“他們要把船拉到岸邊!”
“他們穿了甲,船到岸邊就完了!”
後方兩艘木船跟著碰撞,其上的匪寇驚叫。
第一艘木船上的匪寇此時都是面色慘白,那幾個領頭的匪寇也一臉恐懼。
有匪寇手中舉著木板,想衝到船頭將紮在船頭的短槍拔掉,可才抬頭,岸邊就有弓箭飛射而來。
隔著不過幾丈遠,皂衣武衛手中箭矢已經很精準。
箭矢射穿幾個匪寇頭顱之後,再沒人敢露頭。
“殺——”
河岸邊上,三個潛水而來的匪寇嘶吼著,持刀向繃緊的鐵鏈斬去。
站在前方的張遠雙目之中透出一絲精光,腳下前踏一步,一直按刀柄的手掌握緊。
“蒼啷——”
長刀出鞘,刀鋒帶著森寒,從三位匪寇腰間劃過。
鮮紅的血珠灑落,然後就是噴湧的鮮血如泉四濺。
一刀斬三人!
“至少大成層次的刀法!”徐獻忠身側的捕頭握著手中刀,低呼開口。
這一刀乾脆,迅疾,代表著力量和速度都已經達到了成熟。
這是千錘百煉的一刀。
張遠刀鋒斜指,滴滴鮮血落在河水中,逸散。
“嘭——”
被扯到兩丈外的木船撞在河岸礁石,擱淺了。
船上匪寇被這碰撞帶的不穩,有的跌落在甲板上,有的滾落到河水中。
“齊頭,交給你了。”
張遠一聲高喝。
另外一邊的齊俊良持著長槍,領著身後黑甲軍卒飛身衝上。
“謝了!”
齊俊良一聲低呼,幾步踏上礁石,背後兩個軍卒手中長槍探出,抵在他後腰,用力一抬,齊俊良身軀直上一丈多高,衝到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