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將他的衣服都給扒乾淨了。
宸非言買的這套房雖然廚房面積不大,但洗手間面積不算小。
洗手間跟浴室用簾子隔開,浴室裡還裝了個不小的浴缸。
宸非言酒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浴缸裡。
酒勁散了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讓他早醒的是,他感覺到周身溫度很低。
因為浴缸裡的水已經涼了。
喝那麼多的酒,還喝的那麼急,熱量已經充盈了宸非言的身體。
偏偏在涼水裡又躺了幾個小時。
冷熱交替的狀態下,宸非言感冒了。
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感冒。
若是被他的下屬們知道他只是喝個酒,泡個澡就感冒了,那些人怕是會笑掉大牙。
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之重的是,他衣服被脫了?!
脫他衣服也就算了,為什麼連塊遮羞布都不給他留……
他在軍區的時候,可是連泡澡堂都會穿著褲衩的。
夏寶貝已經睡著了,肯定幹不出來這事。
就算沒睡,以夏寶貝的力道也是脫不掉宸非言身上的衣服,更不可能將他扔進浴缸裡。
當時房間裡就只剩下莫黎和他了。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事兒是莫黎乾的。
宸非言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喝酒喝不過一個小姑娘也就罷了。
竟還喝多被小姑娘扒光扔進了浴缸裡。
宸非言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發現脖子有些痛,肩膀有些痛,膝蓋有些痛。
身體各處都痛。
那感覺就好像是被人胖揍摧殘了一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