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據她這些天的觀察,段祁這個人確實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
雲嫵一邊想著一邊準備離開,結果一轉過身就不小心撞上了一堅硬的胸膛。
“啊……”
雲嫵輕呼了一聲後退了一步,茫然無措的抬起頭來便看見了季司硯那張好看的臉。
“司、司硯哥哥,你回來啦。”
“嗯……”
季司硯沉聲應道,漆黑的眸子看向雲嫵時莫名的有些幽怨,在看到她空無一物的腰間時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送你的玉佩呢?”
“那玉佩實在太過貴重,我怕磕著碰著了不大好,一直好生存放著。”
雲嫵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季司硯聞言緊皺的眉頭緩和了一些,隨後有些彆扭的說道:
“那玉佩是我自小佩戴之物,意義非凡……你不必擔憂其他,既送給你了便是你的。”
雲嫵知曉那玉佩價值連城,不曾想到居然是季司硯如此貴重的物件,她心頭忽的生起了些許怪異的感覺,但又有些說不上來。
“好……”
雲嫵軟軟的應下了,白皙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泛著薄粉色。
落在季司硯眼裡更像是少女有些害羞的模樣,方才因為段祁而心生的那一點的鬱悶一掃而空。
他抬手從自己的衣領口處拎出來了用黑繩掛著的玉牌,不苟言笑的冷峻面容上似乎變得柔和了一些。
“這些天我一直帶在身上……”
季司硯分明在沒回京城前十分的想念雲嫵,那樣袒露心意的話也在心裡演練過了,可真的站在她面前時卻有些說不出來了。
在軍中統帥將士遊刃有餘的少將軍此時卻變得扭捏了許多。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汪汪汪!”狗叫聲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汪!”
一隻奶乎乎的小白狗從一旁的草叢裡竄了出來,它那脖子上赫然是用普通草繩掛著的玉牌。
幾乎和季司硯手裡的一模一樣,只是上頭多刻了它的名字。
季司硯低垂著眼眸目不斜視的盯著小白。
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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