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離婚。”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秦楚立刻否決,跟霍眠領證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想過要離婚。
“我不是徵求你的意見,不管你同意與否,我會先和你分居,到時候半年以後,我會跟法院申請離婚,就這樣。”
說完,霍眠起身要進病房……
“老婆……。”秦楚心口一疼,拉住霍眠的手臂。
“放開我。”霍眠的聲音凌厲冷漠,跟平時完全是兩個人。
“別跟進來,我媽還沒有醒,她也不願意看見你的這張臉。”說完,霍眠轉身進了病房。
秦楚一個人呆呆的站在病房門口,只覺得心底某處開始微微的刺痛……
這是他最不願意面臨的事情,卻偏偏還是發生了……
七年前,就是因為霍眠家裡突然出事,她失約不肯去美國。
最後和他絕情分手……
他一個人去了美國,七年不肯回家,連外公葬禮都沒回來參加。
卻不想如今,悲劇重演……
而這一切的悲劇,都源自於他的那個傲慢無禮的母親……
秦楚心情十分沉重的走出了醫院,他在樓下前臺預存了五十萬的住院押金。
然後開車離開醫院……
“在哪?”
“在警局啊。”
“出來喝酒。”
“現在?”高然一頭霧水。
“對,就現在。”
“好吧,我處理完這個盜竊的案子,就過去,哈,你等我。”
高然隨後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
晚上,母親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霍眠諮詢了醫生。
說是因為體虛可能要多等一陣,但是各方面資料已經穩定。
霍眠回來的時候,不敢進病房內,總覺得愧對母親。
她站在走廊的拐角處,手裡拿著一根香菸……
這是一個俄羅斯的牌子,咖色,很細,但是勁頭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