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查到了什麼沒有?”
“先跟你說個事,那個旅店基本上也是一個****的窩點。”
“什麼?”秦楚一口牛奶差點噴出來。
“真的,我沒開玩笑……。”
“你……是怎麼發現的?”對於這麼大的資訊量,秦楚一時間有點難以消化。
“首先……東陶鎮的流動熱口不多,他們家的旅店根本不會有生意,其次,昨天我出去的時候,隔壁出來一個黑臉大漢,那男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後來我下樓之後,他也跟下來,還把老闆娘拉過去說了一會話,他們聲音很小,但是……我會唇語。”
“這個我知道,你就無需炫耀了。”秦楚笑了笑。
霍眠會唇語,那是七年前就會的事情。
曾經公安高等大學的人特意有人過來挖牆角,想讓霍眠去刑偵科協助辦案。
因為她會啞語,唇語等非常奇葩的語言,而且別人學這些需要好幾年,她只用了不到兩個月。
那個男人問老闆娘,我是不是新來的,多少錢,老闆娘說我是客人。
那男人又說客人也想弄一下,老闆娘又說我不是一人來的,讓他別惹事。
“所以那個黑煤球是想動你了?”秦楚立刻黑下臉,早知道,應該打殘他的。
“恩,但是後來被老闆娘勸下了,看樣子他們應該是熟客了,昨晚不是聽見動靜了嗎?雖然沒有看見女人,但是絕對是老闆娘這邊提供的****女。”
“好吧,就算你猜對了,可是這些跟你的事情沒有關係啊,你下去那麼久,什麼都沒問道嗎?”
“當然不是,我不禁問道了,還問出了不少有價值的資訊。”霍眠得意一笑。
“例如……?”秦楚看著她。
“例如……我懷疑當年那個蘭大夫全家根本就沒搬走,而是被人謀殺。”
“謀殺?”秦楚微微皺眉,這個資訊量可更大了,一家三口全部被殺?太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