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了三秒鐘後,霍眠做了一個決定。
她走到診室的最裡面,自己配置了一些保胎的藥。
然後照著自己的臀部,肌肉注射進去……
堅強的她,咬著牙,忍著痛,還要保證手法穩健,就這麼給自己打了一針。
最終筋疲力盡的她回到辦公室,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霍司謙沒有在回來,可能是因為發現了霍眠身邊有人保護。
印度尼西亞
某懸崖邊的小鎮上,陸煙坐在這裡,嘴裡叼著一根狗尾草。
手錶忽然響起來……
“說。”陸煙的口氣向來霸氣。
“老闆,國內剛出了點狀況。”
“什麼狀況?”陸煙淡定的問。
“您的姐姐,半小時前輩人襲擊,從天台上掉了下去。”
“我擦……你在說一遍?”陸煙急的直接跳起來,就差把手錶摔了。
“您姐姐……。”
“我姐她現在怎麼樣?”陸煙心慌了。
“您姐姐沒什麼事情,我們的人本來打算要衝上去的,但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她從天台掉下了九樓……可能只是瘦了一點輕傷,沒有大礙,老闆您請放心。”
“操……那你不早說……嚇死老子啊。”陸煙粗暴的罵道。
“屬下不是還沒說完呢嗎,老闆您就急了。”
“所以……怪他麼我嘍?”陸煙霸氣的問。
“不不不,我哪裡敢怪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