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好比你喜歡一個人,想讓他陪你睡,但只是陪你睡,他的價值也就這麼多!
“可賤民要的,你給不起!”那男子有些激動,臉都紅了。
嚴如雨冷笑道:“你如今的處境,還能要得起什麼?”
她話一出口,臉上就出現了一絲懊惱,但她很快隱去了那種情緒,臉上面無表情。
男子臉色忽地發白,像是受到了暴擊似的,他賭氣般朝眾人道:“今日我便選了一人很她走,無論做牛做馬,我甘之如飴。”說完巡視了一圈,直直的朝木小小走來。
木小小一看他的架勢,馬上機靈的躲在千鳶黛的後面。那男子站在千鳶黛的面前道:“還請這位公子出來一下。”
千鳶黛也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男人,她有些緊張道:“我家小爺還沒娶妻呢?”
在女嚴國有個規矩,凡沒取妻著,不可納妾。
“在下只是想做這位小爺的書童,雖我貧窮,但四書五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望小爺能思量一番。”
木小小從後面伸出個腦袋,看著眼前的男子,她露齒一笑:“你會武功嗎?”
那男子一愣,顯然是沒想到她會這麼一問,不禁道:“若小爺喜歡,我學習事物很快,自然願意投其所好。”
木小小看他一臉嚴肅,不像是玩笑,便走出來,站在他對面。
“你想多少錢賣了?”木小小抬頭看著他。
“小爺願出多少?”他反問。
“人的生命是無價的,尊嚴是無價的。你有這麼多無價的東西。我若給了你錢,自然有些辱沒了你,不如,我幫你度了難關,你就隨我回家做書童,晚上也可照顧你的家人,你看如何?”她看了看那個小男孩。
男子一臉的驚愕,他呆了好久,才慢慢道:“小爺不用問問家中主母的意見嗎?”說完看了看鳶黛。
木小小這才想起來這是女嚴國,一切以女人為先。
“不用,我是爪哇人,家裡的規矩和這裡有所不同。”
男子一臉的興奮:“爪哇?”若是這樣也許自己真是遇到了貴人!
“如此,便多謝恩公了,可否請恩公隨在下回家一趟,再談詳情?”男子一臉誠懇。
“好說,請。”木小小有禮貌的伸了手。
“慢!”
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嚴如雨開了口,她旁邊的男人用劍擋了她的去路。
“灼華,你真不跟我走?”嚴如雨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警告。
“賤民已有主人,還望姑娘能剋制自己,不要壞了自己的名聲!”灼華背對著她,沒看到她一臉受傷的樣子。
木小小轉身,看著嚴如雨道:“姑娘,還請你讓開,別耽誤了我們的正事兒。”
“閉嘴,一個下等男人,有什麼資格和我們主子說話。”旁邊拿劍的女人一臉不屑,惡狠狠的盯著她。
木小小一看這下人,就知道嚴如雨脾氣一定也不好,人家說有惡主人就有惡奴才,這話可不是玩笑話!
“你別讓曾經的情意全成了怨恨!”灼華一語雙關,淡淡的望著她。
嚴如雨一看到他投來的目光,疏遠,冷漠。心裡便慌了,她示意隨從放行。
木小小剛轉過身,就聽到嚴如雨說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木小小沒有回頭,腳步邁開,大步向前走。
“主子,屬下也覺得此人好像在哪裡見過。”那男隨從一臉疑惑:自己的記憶一向很好,可就是一下想不出到底在哪裡見過他!
“紅葉,你去給我查,這兩個人的身份,今晚給我查清楚。”嚴如雨吩咐她。
“是!”紅葉領了命,腳下生風的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到底在哪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