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陸湛昨晚在歡愛的時候交待的,她不是很明白,但照做了。
司徒青青的臉一下子刷白,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和水晶拼命。
水晶將那張空頭支票輕輕地放在桌上,“這筆錢,我就算了,也不會告你惡意欺詐,就當是我送你們的新婚禮物吧!”
這無疑是在司徒青青臉上打了一巴掌,她拿起那張支票,撕得粉碎,“不用你假好心!”
發完了潑掉頭就走,也不理會後面叫喚的張律師。
水晶瞧著他一臉的聳樣,對一旁的黃秘書道:“去開張兩萬的支票來,張律師總不能白來。”
黃秘書很快就去辦了,張律師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這怎麼行呢!”
水晶淡淡一笑:“你有你的難處,我知道。”
她的臉上有種深意,讓張律師感覺到自己的司徒青青的私情其實是攤在陽光下的,他有些汗顏,“我這也是一朝失足不是!”
要不然,今天這破事,他才不會來!
水晶理解地笑笑,“下次注意些了,被夫人知道就不太好了。”
這是提醒,還是威脅?
張律師有些不解,想問,又問不出口。
送走他後,黃秘書有些好笑地說:“這下,他下次再不敢幫著司徒青青來鬧場了。”
水晶坐在椅後,只淡淡地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黃秘書也弄不明白啊,水晶最後一句到底是何用意啊!
司徒青青開著車子,很鬱悶地回到家裡。
一下車子就看見林文淑討好地走過來:“青青啊,吃飯了沒有啊!”
司徒青青有些嫌惡地看著她,語氣不太好地說:“你不去做事,到這裡來做什麼!”
林文淑被她安排著去做粗活,就是為了避免經常見了,心裡不舒服,但她總喜歡在她眼前晃,還不是為了多接近陸湛。
想到這裡,她眼一轉,“我在外面吃過了,但是陸湛還沒有吃,你去做點給他好不好!”
林文淑一聽,很是感動,青青還是想著她的。
連忙去了廚房包了碗餃子,端出來的時候,司徒青青正坐在沙發上修指甲。
林文淑有些侷促地說:“還是你幫我端進去吧!”
司徒青青睨了她一眼,“你不是想見陸湛嗎?自己端去不是更好嗎?”
林文淑猶豫了一下,顫微微地去了。
司徒青青冷笑一聲,繼續修著她的指甲。
一會兒就聽見一聲砰的聲音,像是什摔碎了一樣,還聽到模糊的爭辯聲。
司徒青青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不動聲色地等著。
果然,林文淑出來了,臉上有著失落和難堪。
“伯母,陸湛的心情不好,您別生氣!”她假意安慰著,然後話鋒一轉,“我讓人又做了一碗,你端去吧!去多了,陸湛總會感動的!”
林文淑有些後怕:“可是,湛兒他說他不想見到我,讓我離他遠點!”
司徒青青嫵媚一笑,“可是您總是他的母親啊,總會和好的不是嗎?現在他的腿不好,您不多關心他,誰關心他啊!”
這話說到林文淑的心裡去了,她一咬牙,硬是忍著腿上的燙傷又端著一碗進了陸湛的房間。
這次,她沒有敢吭聲,只是將盤子放在茶几上,迅速地退出去了。
房間裡一片狼籍,陸湛就坐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