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陶也適當的閉嘴了,看了看這些人,一時之間不知道這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她昏迷做的一個夢,可是這一切都是這麼的真實。
坐上了床。
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拼著本能的躺了下來,滴滴滴的聲音,她隱隱約約的聽見她媽媽的聲音,“手動了!!”
“手動了!”
鹿陶側了一下臉,目光最後消失在祝笙的臉上,想要記住這張臉。
病房裡兵荒馬亂的。
她鹿陶,昏迷兩個月的植物人,醒了。
學校知道情況,準她多休息一段時間再來上課,恢復了整整兩個月,鹿陶腦子裡對獸世的那段記憶依然清晰,對祝笙那張臉更清晰。
拿著她媽給的錢,開著他媽買的車,鹿陶來上學了,她媽怕她沒恢復好,也跟著來了。
見她失神,忍不住摸摸她的頭,“我的乖乖,你恢復好了嗎,怎麼這兩個月總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人,老是走神,腦子真的睡傻了嗎?”
鹿陶忍不住好奇,“媽,你教我那麼多東西,你是故意的嗎?”
鹿母瞪大眼睛,“你在說什麼,要是沒恢復好咱們先回去吧,再休息幾個月,你這個狀態很不正常啊?”
鹿陶嘆了一口氣,“媽,我夢裡談了一場戀愛,然後失戀了。”
鹿母:“你說什麼渾話呢?”
“去去去,上學去!”
幫鹿陶鋪好了床,又和寢室的小姑娘們打了個招呼,鹿母才離開。
寢室是四人床,但是他們寢室只住了三個人,李琳也不太清楚鹿陶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上學,一個學期都過了一大半了,“出什麼事了,班上同學都說你寒假出事了,我們到處聯絡不上你,還是輔導員說你碰到有人持刀傷人,現在恢復怎麼樣?”
李琳滿是擔心。
顧然也搬著板凳坐了過來,“傷的很重吧,怎麼不多休息一段時間?”
鹿陶搖搖頭,“害,也是倒黴,那男的指著地上女的說那女的害他家破人亡,結果刀子對著我的脖子,我一句話都沒說,他就刀我!”
鹿陶現在想想都覺得氣。
真的一點反應都不給。
說著還扯了扯脖子上的絲巾,還有縫合的傷疤,看著嚇人,“還是我媽好,知道天天給我抹祛疤的,不然這麼長的疤多難看。”
兩人皺眉看著這個疤,看鹿陶的眼裡多了些不忍,“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今天也沒課,有個講座,聽說什麼集團的少東家要來,要給我們學校捐一棟實驗室,想不想去看看,等我們過去講座也差不多講完了,去看看那個少東家長得怎麼樣,大家都在表白牆上說長得好帥,結果一張正臉照都沒有!”
鹿陶也覺得閒來無事。
“那去吧。”
她這兩個月都覺得空蕩蕩的,總覺得少了些東西。
她們從大禮堂後門進去,前面說話的看起來年紀很大,他們挑了倒數第二排貓著腰坐了下來。
旁邊坐了幾個穿西裝的人,他們沒注意看。
鹿陶的視力好,掃了一眼沒看到什麼年輕好看的身影,“不是說那個少東家長得很帥,上面沒有年輕的,第一排坐的也沒有年輕的好嗎,那幾個後腦勺一眼就看出來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鹿陶感覺陰風嗖嗖的,雖然天氣不熱,但是她穿的也不薄,不至於這麼冷。
“不知道啊,這都要講完了,那少東家都不上臺露個臉嗎,不會已經漏完了吧?”李琳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