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突然笑了。
日光灑在她的臉上,像是整個人都會發光一樣,格外的好看。
景禾對著陸聿川笑著道:“我好像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麼?”
陸聿川問。
“司微月為什麼一直想要對付我,我終於想明白了。”
一個對外自稱陸聿川童養媳的司微月,如何能忍的了別人搶走她想要的。
可惜啊,她的對手是景禾。
真是不幸啊。
景禾笑的眉眼彎彎似月亮,笑的無辜。
她本想偷偷做掉司微月,可現在不想了,她想和她好好玩玩,讓她好好嚐嚐什麼叫做得不到的痛苦。
——
晚。
暗門。
陸聿川坐在主桌上,地上趴著的是今日的肇事司機。
司機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渾身是血,顫抖著。
“我問最後一遍,是誰?”
陸聿川聲音低沉可怕,一字一句地道。
司機意識有些混亂,渾身顫抖著。
“我知道是誰。”
突然,門口傳來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還能是誰膽子這麼大?
陸聿川有些無奈地抬眸,看著景寶道:“小孩子來這裡做什麼?”
“嘿嘿,老爸,你來審犯人,我來幫你啊。”
景寶說著在司機身邊蹲了下來,小手指著司機的太陽穴,小動作地畫著圈。
“你知道子彈從這裡穿過的感覺嗎?”
“冰冰的,涼涼的,像是一根針穿過從左眼穿過右眼,再出去,流下一滴一滴的血。”
“砰的一聲,你要不要嚐嚐啊?”
小孩子的聲音,本應該是天籟,可傳到了司機耳中卻比魔鬼的聲音還可怕。
車內。
景寶瞅著一臉深沉的陸聿川,小聲問:“老爸,你想怎麼做?”
陸聿川不語。
景寶皺了皺眉,小語調裡充滿了不滿:“你不會是對她餘情未了吧?”
“小屁孩,知道什麼餘情未了?”
陸聿川賞了景寶一個爆栗子。
景寶吃痛地噘著嘴,嘟囔了起來:“那你剛剛怎麼不說話?”
“你媽媽不想讓我們知道這事情,若是司微月突然不見,你猜你媽媽會懷疑到誰頭上?”陸聿川淡淡道。
景寶無所謂地聳聳肩膀:“懷疑我們就懷疑我們唄,反正天塌下來有你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