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璃搖了搖頭，神情篤定地說，“是不是哪裡搞錯了，不可能是厲驍的。”

帝夜瞳問，“為什麼？”

“今天綁架我的人就是厲驍。”

“……”

“而我已經把他殺了。”

“……”

帝夜瞳黃金瞳半眯。

半響後，他才說話，“你和他接觸以後，你覺得他是什麼樣的人？”

千璃想了想說，“有點腦子和手段。”

“那這個人呢？”

帝夜瞳開啟電腦，放出了幾行資料，全是厲驍和手下幾個大幫派近一年來的活動資料——

十二月。

在離剎的打壓下幾乎全面崩潰。

二月、三月、四月。

陸續收服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幫。

五月。

勢力轉戰西南地區，接管西南地區勢力管轄區。

“……”

帝夜瞳問，“看出了什麼嗎？”

千璃想了想，說，“情況轉變的太快，明明去年已經半死不活，但幾個月的時間又起來了。”

“他的性格應該是什麼樣的？”

“睿智、聰明、當機立斷、有勇有謀……”

“和你今天認識的厲驍相比。”

“強很多。”

“那麼你還覺得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帝夜瞳把幽深的目光放在千璃的身上，略有暗示，“我不覺得這麼有能耐的人，那麼容易死。”

“他們確實很不相同。”

千璃聽明白了他話語裡的意思，點了點頭說，“或許有兩種情況。”

“說。”

“第一，今天我殺的人不是厲驍本人，我被騙了；第二，厲驍早就被架空了勢力，表面上是他在運作整個勢力，但幕後肯定有另外的人在指示，而那個人……”

“而那個人，我們還沒有查到。”

帝夜瞳將千璃抱在懷中，好聽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擔憂，“以後千萬要小心，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