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情況很不一般,僅僅就只是嚴浩然的感覺,他並沒有十足的證據能證明就是這樣,村長也沒有做過任何危害村子的事情,嚴浩然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村長的修為在不斷的提升,也證明了村長並沒有說謊。
嚴浩然曾讓村長和他待在一起,村長什麼都沒有做,就是睡覺,嚴浩然也沒有感應到其他人的存在,村長是靈力卻還在不停的增加,越南人能明顯感應出來,嚴浩然也曾想要尋找這靈力的源頭。
一來靈力的蹤跡很小,嚴浩然需要無比的集中才能捕捉到它,還有就是靈力向四周蔓延,根本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的,嚴浩然說他得出的結論是確實是有一個高人的存在,在不停的給村長輸送靈力,至於這人是誰,是在封印之中,還是外面就不清楚了。
咼錦問嚴浩然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這靈力就不能是封印產生的,畢竟靈力的幅度很小,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弄這麼清楚的,嚴浩然說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是很確定,正如咼錦所說的那樣。
在嚴浩然看來,封印的感覺和村長靈力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這也不能確定,因為總有人的修為是很高的,修為高的人,做起來一些事情是非常容易的,他們是能改變靈力的屬性的,嚴浩然的修為很低,他感覺不出來這樣的變化,也不是不可能的。
咼錦看著嚴浩然,嚴浩然所說的這些,正是咼錦的疑問,嚴浩然說的是一種事實,在雙方的靈力差距很大的時候,很容易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還不會被發現,有能力這樣做,並不是一定要這樣做。
這也很好解釋,不管雙方是什麼樣的關係,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意味著那種差距是存在的,有了這樣的差距不管要做什麼,都沒有必要再這樣,問不過就是浪費時間罷了,嚴浩然很清楚這件事情,清楚了之後還說這樣的話,一定是有其他的理由的。
咼錦在等著嚴浩然的回答,嚴浩然也確實是做出了一個很好的解釋,嚴浩然的說法是進入村長身上的那種靈力,是突然產生的,更準確的說法,想要順著這股靈力去尋找根源都是不可能的,靈力總是突然之間就斷了,完全消失了。
嚴浩然進一步解釋說在他的感應下是這樣的,他的修為是很低的,他能做到的事情也是很有限的,並不能確定,是那人故意這樣做的,咼錦明白嚴浩然說的是什麼意思,修為的差距足夠大的時候,確實是能做到這樣的事情,而且還不止一個方法。
還是那個問題,有了這麼大的差距還需要這樣做嗎,安心這樣做的話為什麼開始的時候又暴露了呢,就好像是故意引起嚴浩然的注意,這依然是多此一舉,咼錦想不明白,聽了這麼多,咼錦還是忍不住問嚴浩然。
為什麼對村長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嚴浩然反問了一句說這不是很自然的嗎,咼錦笑了一下說這個問題已經問過嚴浩然了,嚴浩然的回答並不是這樣。
嚴浩然愣了一下說其實都是一樣的,莫問村的問題本來就非常奇怪了,一個普通的村子莫名的就有了這樣的遭遇,這樣的事情會出現嗎,就是出現也需要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吧!
嚴浩然看著咼錦,咼錦也看著他,從嚴浩然的表情中能看出來似乎他對這個理由是很瞭解的,咼錦心裡是這樣想的,也就問了出來,嚴浩然說他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如果現在呈現出來的一切都是該有的話。
按照一般情況,莫問這樣,一定是有重大的事情發生,莫問這個村子或者是莫問這裡的人在某一件事情上會有重要的角色,這樣也就說的明白了,按照這個思路又有很多說不過去的地方,這樣的事情要發生的話自己就應該發生了。
可是並沒有這樣,莫問這樣的情況已經幾千年了,這裡的人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就這樣乾的等了幾千年,為什麼會這樣完全是說不過去的,嚴浩然的語氣及其認真,嚴浩然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對的,莫問的情況就是如此。
咼錦也想過這個問題,事實上,咼錦她們已經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了,靈的事情過程和咼錦說的是一樣的,莫問這裡如果是封印著靈的話,為什麼沒有一點的氣息,除了他們為什麼沒有其他人出現,靈真的在這裡的話,咼錦兩人會沒有任何感覺嗎,要不是靈的話,還有什麼樣的事情和她們是有關係的。
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去想的,想的多了腦子就會混亂起來,想不明白就先放到一邊,咼錦又問了姜文中她們的半年之約過程怎麼樣,很顯然香兒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嚴浩然說雖然他不喜歡王海這人,關於誠信這一方面王海還是有的,半年之內真的沒有去找香兒的麻煩,姜文中也是整天的不見人,他的修為在不斷的提升,速度很快,儘管這樣還不是王海的對手。
王海來找嚴浩然很多次,嚴浩然已經保證過,就是想說什麼也沒有理由了,那種擔心和不知所措讓嚴浩然不得不去找香兒,香兒對嚴浩然的出現並沒有任何好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嚴浩然也不是很客氣,問香兒對姜文中怎麼看。
嚴浩然說他清楚,這樣的問題去問香兒是不會有任何回應的,不過就是自找沒趣罷了,香兒連看都沒有看嚴浩然說姜文中的事情和她是沒有關係的。
嚴浩然盡力剋制,問怎麼會沒有關心,姜文中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香兒,香兒應該能看出來,既然這樣的話,就不應該讓一個人去為自己做這樣危險的事情,香兒說這一切不是她安排的,姜文中想那樣做,她也控制不住,這都是姜文中自己願意的。
嚴浩然本來是坐著的,聽到香兒這樣說猛然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憤怒,氣呼呼的看著香兒道:“不管你是怎麼想的,這件事情和你都是有關係的,不管嚴浩然當初有什麼對不起你的,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非要看著姜文中為了你死了,你心裡才好受是不是,我告訴你,不要以為在莫問村,這樣的事情就不會出現。”
嚴浩然說他的這話多半都是氣話,在莫問這裡是不會有死亡的事情出現的,反正他是沒有想明白為什麼也沒有能力做到這一步,話是氣話,態度確實是真的,嚴浩然已經生氣了,他生氣的不是香兒不在乎姜文中。
嚴浩然也能看出來,香兒心裡還是有姜文中的,從她對姜文中的態度中就能知曉一二,不管是愛一個人還是恨一個人,心裡都是有這個人的地位的,香兒對姜文中更多的是恨,這種恨根本的原因在於兩人之間的糾葛,這樣的糾葛外人是沒有辦法瞭解的。
自然也是有愛的,香兒的所有的恨都是因為愛而產生的,這是嚴浩然最看不慣的地方,心裡有什麼,就應該表現出來什麼,藏著掖著的話和虛偽是沒有區別的,香兒並不為所動,依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香兒告訴嚴浩然,姜文中會怎麼樣,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姜文中要做什麼,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她也不在意,現在她的日子就是好好的陪著文婆,什麼時候陪不了了,什麼時候也就結束了。
姜文中冷笑了一下說,香兒還真的是狠心,一個女人要是有了這樣的心思,也難怪別人會離開她,這才是最好的結果,香兒冷笑一下說嚴浩然操的心還真是多,他和姜文中之間不過也就是剛認識而已,剛認識就有這樣的交情,真的讓人羨慕。
嚴浩然能聽出來,香兒這樣說不過就是想激怒他,嚴浩然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說他確實很姜文中算是有交情,而且他是佩服姜文中的,姜文中能做到這種地步,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本事的,姜文中被香兒這樣對待,他很為姜文中不值。
香兒冷笑一下,站了起來,盯著嚴浩然看了一下道:“不值?你好歹也是一個修道者,怎麼就不分前因後果就說這樣的話,你光知道這樣說,怎麼就不去問問你的好交情當初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僅僅就只是為了,只是為了過去的事情嗎?”
香兒的語氣很決絕,能聽出來她是非常生氣的,這種生氣夾雜著太多其他的東西,嚴浩然本來還是理直氣壯的,忽然之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楞在那裡。
趁著嚴浩然這樣空擋,香兒嘆了口氣讓嚴浩然轉告姜文中,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過去了也就會不來了,不管做什麼都沒有用的,做的越多錯的也就越多,香兒說著就要離開,嚴浩然叫住了她,香兒回頭問還要幹什麼。
還沒有等嚴浩然回答,香兒乾脆就坐了下來,告訴姜文中想說什麼就說吧,把那些知道的聽到的都說出來,什麼時候說完了,什麼時候她再離開這裡,省的嚴浩然再來找到,她也是很煩的。
香兒越是這樣,嚴浩然越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確實是有很多話要說,已經到了嘴邊,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嚴浩然停頓了一會兒,整個過程中香兒並沒有催促她,也沒有說話,就坐在那裡等著。
終於嚴浩然開口了,語氣異常的虛弱,也沒有說其他的,只是告訴香兒,不管怎麼樣,姜文中都不會讓她出任何事情的,只要姜文中還能站起來就一定是這樣的結果。
香兒倒是很平淡說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不需要姜文中為她做這些事情,不僅不值得,關鍵的是她也不會感恩的,對姜文中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什麼都不做,兩人就以此刻的這種方式相處,不要有任何交集,越是這樣,她們才能彼此都過的很好。
嚴浩然看著香兒,那一刻他有些恍惚,他不清楚香兒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不清楚不僅是不理解,而是各個方面的不清楚,嚴浩然還認為他對香兒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先前所認為那種理由,說出來都會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