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昊再次踏出時空長河，已然是回到了曾經離開的密室之內。

命運之書驚訝道：“咦咦咦，奇怪，你的命數變了。

不對，不對，你的命數沒有變化，還是有些不對，明明是變了才對。

娘嘞，為什麼我突然感覺你的氣息變了，但是又感覺好像沒有任何的變化，真他孃的邪門。”

命運之書漂浮在半空，圍繞著李昊不斷地打著轉。

他似是有些疑惑，又好似有些不解。

李昊並未理會命運之書的糾結，直接道：“給我說說上古的事情。”

命運之書嘟囔道：“我剛剛不是和你說過了。”

李昊平靜地看向命運之書，沒有解釋。

他需要知道，上古到底發生了多少變化，自己改變了多少東西。

命運之書雖然感覺李昊的要求有些奇怪，但經過短暫的沉吟還是講述了起來。對於已經多少年沒有與人溝透過的命運之書，哪怕只是說著千篇一律的話題，依舊感覺非常的美妙。

而在命運之書的解釋下，李昊漸漸瞭解到了上古的變化。

簡單來說，大勢沒有任何的改變。

天庭滅亡，天使族分裂，瑤瑤成為天使之王。

要說唯一的變化，就是命運之書已經不知道瑤瑤的弱點。

也就是說，瑤瑤雖然如同命中註定那般證道成功，所求的大道也依舊不完美，但這個弱點到底在哪裡，縱然是命運之書也說不清楚。

李昊眉頭皺了皺，有些無語。

這鬧了半天，自己什麼都沒有改變啊，反而連原本的優勢都搞丟了。

李昊嘆了口氣，倒也沒有在意。

在吸收煉化了那大塊的時空神格後，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超凡入聖的境界，真正的超凡入聖。

洞天九重天大帝巔峰，距離證道一步之遙！

不，因為時空神格的存在，李昊本質上早已經屬於超脫了凡俗的神靈範疇。他現在距離真正的神靈，只是少了些積累。

所以如果論及戰力，他甚至遠遠超過普通的大帝強者。

在時空神格的加持下，李昊不認為殘缺的神靈強者會比自己強大太多。

而除了天使族的改變，人族的命運並沒有太多的改變。

山海大世界依舊在上古年間慘遭幽冥世界入侵，最終不得不淪落到被上古大能分割處理的下場。

女媧依舊如同歷史上那般證道失敗，最終下落不明，人族還是走上了遠征域外星空的老路。

李昊發現，自己的上古之行，似是什麼都沒有改變！

想到失蹤的女媧，想到依舊走上遠征之路的人族強者們，李昊的心情不禁變得有些複雜。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人族已經獲得了遠比歷史上更好的資源，獲得了遠比歷史上更好的傳承，為什麼沒有任何的改變？

李昊沉聲道：“關於人族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