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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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籬是知道那些人都沒有活口的,也沒有多想,跟南宮蕭那些人一樣只以為是第三方勢力插手,聽柳氏的意思,居然是那把劍乾的好事?
柳氏和冉菊這一回可以說是元氣大傷,全都躲進了槐木裡面養魂,東籬小心翼翼的把兩塊槐木放進梳妝檯的小抽屜裡,鎖了起來,這才站起身來開啟門,守在外面的丹朱立即抬起頭來:“怎麼了小姐,睡不著嗎?”。
東籬揉揉眉頭:“丹朱,現在去看左佔的話,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丹朱無語,所以說,小姐您還是打算冒險一把嗎?
三個身影鬼鬼祟祟的接近了左佔的房間,因為是傷員,需要靜養,這裡並沒有留多少人照顧,水墨打前站,打著替小姐過來看左大人的名義先進了房間,不一會兒就出來了,留下的幾個丫鬟全都出來送她,大小姐身邊得力的丫鬟啊,巴結一下絕對只有好處的,水墨就把幾個人拖住了說話,東籬趁著這個機會跟丹朱偷偷地摸進了房間裡,丹朱留在門口望風,東籬一個人進去的。
左佔躺在床上,面色看起來蒼白虛弱,是失血過多的表現,身上蓋著一床薄被,東籬輕輕地解開看了一眼,慘不忍睹啊,幾乎被裹成了木乃伊。
東籬輕輕地嘆了口氣,慢慢地放下被子,生怕動作太大了會弄疼了他,結果途中碰上一雙黑黝黝彷彿深不見底的眸子,正在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手一哆嗦,被子從手裡滑落,自由落體的蓋到了左占身上。
“唔”後者悶哼一聲,閉了閉眼睛,一臉的無奈:“我是傷員,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偷看人家的身體時被人家抓包,怎麼可能不心慌意亂啊?
東籬一張臉頓時紅成了柿子,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臉頰:“啊,你醒了啊?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左佔無語的看著她,張了張嘴:“我渾身都不舒服,很痛。”
東籬想給自己一巴掌,這不是廢話嗎?渾身都是傷口,怎麼可能不痛?張著嘴巴想找話說,最後還是沮喪地低下了頭,好吧,她不懂得跟親人以外的男人打交道,這是個技術活。
“我聽說了,這一會要多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左佔的眼眸出乎意料的溫和,隱隱帶著笑意,這樣的莫東籬看起來很可愛呢:“你放心吧,除了你哥哥,就只有我跟南宮知道你的秘密了,我們都不會說出去的。”
是指她可以從夢中預見一些事情的發生嗎?東籬擠出一個笑容來,感覺有些無力:“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救了你?”
左佔一雙眼睛猛地睜大,死死地盯著東籬,東籬嚇的後退了一步,一手抓住了胸口的衣裳,心臟砰砰跳:“你怎麼了?怎麼那個眼神?”
“沒什麼,只是很奇怪你的用詞。”左佔垂下視線,眼睫毛遮住了他眼睛裡面的情緒:“不是南宮他們救的我嗎?怎麼說那麼奇怪的話?還好他們不在,要不然知道你用東西來形容他們,會氣瘋的不少字女孩子家說話要文雅,可不能這個樣子了。”
東籬尷尬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那個,我不大方便留在這裡太久,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的就吩咐下人,好好休息啊”說完扭身就走,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架勢。
左佔看的笑了起來,眉頭舒展開來,俊朗的面上露出一個釋然的表情,眼睛掃向桌子,上面靜靜的躺著一把精緻的長劍。
東籬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那個場景,應該只有他一個人看見了的,正常人誰也不會猜測到鬼神之事上去不少字為什麼,她會用“東西”這個詞語?難道,她在夢裡看到了什麼?
不,不對,若真是看到了,就不會再來求證了,那麼就只是猜測?能夠把這麼邪乎的事兒猜的七七八八,這個女孩子果然不簡單呢。
忽然就想起了遊戲風塵的南宮蕭,不禁笑開了眉眼,南宮,你這個妻子不錯啊,以後可是有的你受的了。
東籬匆匆離開之後,一頭就扎進了自己的屋子,左佔在故意的岔開話題,當著他的面時還沒有感覺出什麼,只是以為他並沒有發現什麼,或許那件事情能夠發生的時候他就已經昏迷了,可是出門的時候她分明的看見了桌子上的那把長劍,造型精美,火焰圖紋,分明就是夢裡那把從熔爐裡面飛出來的邪劍。
這把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南宮蕭他們都是知道左佔的佩劍是什麼樣子的,不會把這把劍給他帶上,除非他們認為這把劍是屬於左佔的,才會連人帶劍一起帶回來。
他們又為什麼這樣以為呢?還有那把劍,只要看一眼就會感覺到那種沖天的怨氣與陰寒,全是不詳的氣息,她雖然只是臨走時隨意的一瞥,卻感覺眼前似乎一下子出現了無邊無際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