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猛的搖頭,板著正經臉:“沒什麼,我在聽穆姑娘說病情呢。”
內心其實在狂暴:蒼天,穆姑娘居然這麼生猛,直接就剝了主子的衣服,主子居然還一動不動絲毫沒有反抗,這畫面必須跟兄弟們分享一下,太讓人激動了。
不過穆姑娘你這麼生猛,不怕嚇到主子嗎?
穆九:“.......”你板著臉裝正經的時候,眼珠子能別滴溜溜的轉嗎?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內心裡在意淫什麼不正經的事情嗎?
穆九給蕭君夙塗了藥才去洗漱,小青魚把衣服什麼都給她拿過來,穆九洗漱完吃了早餐,一個侍衛過來:“穆姑娘,有你的信,華大夫給你的。”
華晏?
封面只有兩個鬼畫符,這應該......是華晏的標誌?
開啟信封,裡面確實是華晏寫的,內容非常之...淒涼。
撇開那些亂七八糟的鬼哭狼嚎的字眼,大意就是蘭幽的傷已經穩定了,他是不是可以被釋放了?他還有多想念侯府想念蕭君夙芸芸,哪怕只是字眼她都能感覺到她對蕭君夙深深的愛和思戀,所以,這華晏才是彎的吧?
穆九雖然留了微雪在那裡,但她並未讓微雪日日傳信,因此也不知道蘭幽什麼時候醒的,她已經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至於蘭幽最後到底如何,那就是她的命了。
現在看來,那大姐的命挺大的。
吃了早餐,穆九直接出門了。
突然想起,蕭君夙現在不在兵馬司當值,這麼說來,他也不用去抓蘭幽他們了,挺好。
蕭君夙:“穆九呢?”
“穆小姐收到華大夫的信,出府去了。”
南風感覺到空氣驟然變冷,連忙低頭:“可要屬下派人追上去?”
“不用了。”蕭君夙放下筷子:“退下。”
“是。”南風退了出來,仰頭看著天空。
東越進來就看到他這傻樣,抬頭看了看天,連只鳥兒都沒有:“你在看什麼?”
“看咱們府上會不會是要多一個主子。”
東越立刻明白了,說的是穆九。
“這得看爺的意思,不過就現在這個樣子,穆姑娘不也跟半個主子似的?這麼多年,這府裡進進出出多少人了,你見過哪個女人像穆姑娘這樣,被主子留下來不說,這府裡的門檻都跟擺設似的了。”
南風點頭表示贊同:“剛剛爺聽說穆姑娘接到華晏的信出去了,連東西都不吃了,明顯是在意的。”
東越輕笑:“難得啊,我們這府上終於有點兒人氣了。”
他更想說的是蕭君夙終於有點兒人性了,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整天禁慾得跟和尚似的,所有女人都被趕得千里遠,害得他們這些屬下都不敢肖想姑娘,簡直就是極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