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若是陷入了懷疑之中,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陷入在懷疑中無法自拔,可蕭君夙不是,他的懷疑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他想到穆九會殺他,竟然覺得若是死在穆九手上......似乎也不錯。
攬住穆九腰肢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情愛衝昏了頭腦,竟然有了這樣瘋狂的想法,可偏偏卻無法控制。
穆九默默的抬手掐著蕭君夙腰上的肉,然而衣服很厚,掐了兩下都沒用,逼得她不得不放棄,乾脆轉頭咬在了蕭君夙的手臂上。
等蕭君夙吃痛收回手,她才連忙退開兩步,皺著眉抬手揉自己的腰:“侯爺,你發神經一邊兒去,我這是肉,不是泥捏的,嘶......你是對我多大仇恨啊?”
回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蕭君夙:“......”不知道怎麼解釋。
抬手想再攬住穆九,卻被她躲開,無奈只得握住她的手:“走吧,這臺階很多。”
穆九一手捂著腰一手被蕭君夙扶著,這姿勢,真是一點兒都不優雅,不過算了,反正丟的也是定北侯的人。
一路上有人跟蕭君夙打招呼,不少人都不認識穆九,但跟在蕭君夙旁邊的人,不用說也知道她是誰,一路讚歎蕭君夙好福氣什麼的,跟他們相反的,穆九倒是認識他們,這些官員去逛花樓找姑娘什麼的,她可是非常清楚,不過人艱不拆,她就不一一揭穿了。
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大好人,阿彌陀佛。
年宴設在流雲齋,路程倒是不遠,兩人到的時候也是掐著點兒的,人也差不多到齊了。
穆九看到了不少熟人,當然,都是她認識,但別人不認識她,唯一熟的大概就是夏侯堇和夏侯鈺,畢竟是揍過的人。
夏侯鈺帶著新婚的世子妃穆若蘭,新婚燕爾不免讓人調侃,而夏侯堇也終於不是獨坐,旁邊坐著一身宮裝的穆憐心,這還是穆九從穆府離開之後第一次見到穆憐心,乍一看像是變了個人,整個人低眉順眼,但全身透著冷淡,還有嗯......怨氣?
這夏侯堇對人家幹什麼了?
穆九也就是好奇了一下,隨著蕭君夙坐下,立刻就有人唱禮:“皇上駕到,太后駕到,皇后駕到。”
一群人立刻起身行禮,然後等楚帝賜座。
楚帝身體不好,上次被氣的,傷了內腑,現在還沒調理過來,若非今日是年宴他也不會出來,隨便說了幾句話,就停下了。
而眾位大臣也知道楚帝身體不好,起身說讓楚帝保重龍體,也沒人上去敬酒,只是坐著用膳看歌舞。
美貌的舞姬身姿婀娜,舞步寸寸生花,妙曼無比。
穆九磕著松子兒,敲敲的扯了扯蕭君夙的衣袖,湊過去,很是不解:“侯爺,你得罪太后了?”
蕭君夙被她這話問的奇怪:“為何這麼問?”
穆九聳肩,一臉無辜:“太后一直往這邊瞟,難道看的不是你?”
這樣說,倒也是沒錯,不過穆姑娘,你是否太看輕自己的身份了?論招人恨,你也不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