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夙有些惱意,她折騰華晏,隨便說沒所謂,但別把他牽扯進去,他可不想被一個男人‘覬覦’,哪怕是說著玩兒也不行,太噁心了。
華晏內心是憤怒又絕望的:我沒有!他噁心?難道他不噁心?誰特麼覬覦男人了?他是清白的。
蕭君夙並沒有用多大力,穆九笑得歪倒在他肩頭,看著從裡面走出來憤怒的看著她,一臉怒火燃燒的華晏,穆九抱了抱蕭君夙的腰:“王爺,我一不小心看穿了華大夫的秘密,萬一他惱羞成怒,你可得保護好我啊!”
華晏扶著門,一口老血差點兒噴出來,這個穆九,血口噴人,汙衊他名聲,還惡人先告狀,是仗著有蕭君夙在他不敢把她如何吧?
“姓穆的......”華晏是真的氣,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受此侮辱?
“華晏......”一道女聲,帶著顫抖和難以置信。
華晏轉頭,看到了一臉慘白,被驚嚇得都快站不穩的歐陽玥。
歐陽玥靠著花靈蝶的攙扶才站穩,但那臉上卻是一絲血色也無,一副隨時要病發倒下的樣子,她瞳孔裡寫滿了不敢相信,她問:“你......你真的......有龍陽之癖?”
“我沒有,你別聽她胡言亂語汙衊我。”華晏立刻駁回,憤怒激動得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度。
而歐陽玥聽了反而搖搖欲墜得更厲害了,滿眼的悽然絕望之色。
華晏一看,這是什麼表情?他都說不是了,她怎麼好像更受打擊?反應過來她為什麼這樣反應,氣得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這算什麼?解釋就是掩飾,她覺得他是惱羞成怒、欲蓋彌彰?
華晏凌厲轉頭瞪向穆九,卻見穆九握在蕭君夙旁邊,一臉無辜的看好戲,簡直太氣人了。
解釋不清楚,越抹越黑,華晏絕望了,然後一甩袖子跑了。
華晏要下樓,自然要經過花靈蝶和歐陽玥的旁邊,花靈蝶旁邊剛好可以下樓,可容一人通行,而華晏都走到那裡了,突然像是被刺激一樣,腳步一頓,直接用輕功飛下樓去了。
得了,華晏這斷袖之名坐實了。
知道的,他是因為他噁心花靈蝶的身份,不知道的......這畫面可比任何謠言都有說服力啊。
穆九對此可是沒有一點兒負罪之心,搖搖頭嘆氣,年輕人啊,就是太沉不住氣,她就這麼當開玩笑的說,知道的也就這麼幾個人,難道還能傳遍天下不成?
多大點兒事兒?這點兒流言蜚語打擊都受不了,還想覬覦她的微雪?呵,再練幾年吧。
小青魚讀書少,不懂,扯了扯穆九的衣袖,好奇的靠近:“主子,什麼是龍陽之癖?”
穆九沒好氣的在她頭上揉一把:“都說了,小姑娘家家的,別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
西歸聽了想吐血,震驚的看著穆九的背影,穆姑娘,穆主子,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有那麼點兒羞愧嗎?良心不會痛嗎?到底是誰教了小青魚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個時候還說這個,太虛偽,太惡劣,太可惡,太無良......
西歸面癱著臉,內心已經近乎崩潰,然後,小青魚在穆九那裡沒得到答案,轉頭看著他,一臉的認真詢問:“西歸,你知道什麼叫龍陽之癖嗎?”
西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