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蘭不屑的看著衛殊:“你就嘴硬吧,不過是仗著王爺的寵愛而已,總有你笑不出來的那一天。”
衛殊輕笑:“還真是多謝你提醒,那我一定把王爺的寵愛緊緊的攥住,怎麼也不能讓你看了我的笑話不是。”
衛殊的目光在穆若蘭的臉上淡淡掃過,幾絲輕蔑:“聽說世子爺最近又納了一名妾室,很是寵愛,這世子爺的寵愛倒是挺多的,可就是留給世子妃的不多,不過世子妃向來大度,一定不會計較這樣的事情對不對?”
衛殊說完,錯身而過,都懶得再看穆若蘭一眼。
穆若蘭在後面緊緊的捏著帕子,一張臉氣的發白,死死咬牙:“賤人!”
不就是得了攝政王的寵愛而已,有什麼可囂張的?
酈公主跟衛殊並排走,因為她冒冒失失的,現在都不敢挽著衛殊的走,走了一段距離她才皺眉吐槽:“這世子妃可真是看著就討厭,我都想一巴掌給她扇過去了。”
衛殊輕笑:“扇她不嫌手疼?她如今也就能逞一下口舌之快罷了。”
一條惡狗對著你叫,你非得打它一下做什麼?
穆若蘭如今也就仗著是夏侯鈺的妻子罷了,夏侯鈺忠心夏侯堇,是楚國不可多得的肱股之臣,穆若蘭要是沒了夏侯鈺庇護,什麼都不是。
然而她沒想到穆若蘭這作死的能力倒是挺強的,沒過幾天就把自己作死了。
衛殊走到半路就遇到了蕭君夙,專門過來接她的,蕭君夙這幾天對衛殊那不是一般的討好,惹了媳婦兒生氣,必須得哄啊,不然沒得好處不說,連床都沒得睡,不要太淒涼。
蕭君夙攬著衛殊的腰,以護著她的姿態跟她一起去的宴會,那恩愛的姿態簡直羨煞旁人。
攝政王和攝政王妃夫妻恩愛眾所周知,當然,祝福的不多,想看熱鬧的不少,雖然不至於像穆若蘭那般心思惡毒詛咒衛殊,但女人的嫉妒心總是酸溜溜的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過得好,就等著什麼時候蕭君夙納個妾,或者來個狐狸精把他勾了去,那才叫一出好戲。
可惜想給蕭君夙送妾室的不少,蠢蠢欲動的狐狸精也不少,但是沒一個成功的。
蕭君夙那眼裡彷彿這世界上就分為兩種人,攝政王妃和其他人,那些嬌弱的女子在他面前走過,跟個男人走過沒什麼區別,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更別說憐香惜玉了。
你說他不懂溫柔不解風情吧,可你看他對王妃,那叫一個貼心又溫柔,不管什麼場合,只要是王妃在,那王爺絕對是以王妃為中心的,什麼事情只要碰到王妃,那完全不需要原則,王妃說的就是原則,真正的把寵妻寵得毫無原則,毫無怨言。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身邊這個,嘖,人比人氣死,貨比貨想扔啊,怎麼自己就沒那麼好命呢?
可惜,這群人想來也是看不到他們想要的結局的,蕭君夙可捨不得對衛殊有一絲不好,而衛殊......她完全不需要考慮,蕭君夙要敢,那下場一定不是一般的慘,她的人,誰敢染指半分?
年晏走過場一般的結束,蕭君夙又在眾人的注視下毫不避諱的攬著自己的王妃離開。
眾人:“......”
感覺攝政王幹這事兒比他當奸臣還可惡,誰還沒個美貌的妻子?你這炫耀什麼呢?
年宴之後兩天就封筆了,蕭君夙終於可以好好在家陪著衛殊,順便準備過年的東西。
衛殊沒有特別關注,但廣文王府出事兒的訊息還是傳了過來了。
要是小打小鬧肯定沒人關注,畢竟是後宅的事情,也不會讓人傳出來,但這一次,居然是夏侯鈺要休妻。
原因是夏侯鈺的妾室懷孕了,但是孩子又沒了。
這已經不是夏侯鈺失去的第一個孩子了,而且這個孩子失去得很是蹊蹺,夏侯鈺憤怒之下讓人徹查,用了雷霆手段,把後院的人都審了一遍,然後想知道的知道了,甚至還知道了很多原本不想知道的。
這原來是穆若蘭的手筆,而且這還不是第一次了,她買通了膳房的人,專門給孕婦吃她們不能吃的東西,就算不下藥,她們的孩子十有八九也保不住,而且還不留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