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煜旋即說道：“公司最近注意到網上出現了一個很火的牛散，在圈內很有名氣，據瞭解此人在天崖論壇的網名叫‘風化的鹹魚’，我特地去看了一下，他在天崖論壇上釋出的帖子內容似乎……方兄，我直話直說了吧，這ID是不是你？”

說著，華煜也不由得笑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那“風化的鹹魚”竟然和方鴻介入的資產標的一模一樣，介入的時間點也一樣，華煜是看過新宏證券提供的關於方鴻在股票市場的歷史交割單資料的。

把這個ID想到是方鴻，也一點都不意外。

華煜並不知道是曹成輝，因為曹成輝的證券賬戶不在新宏證券，而是在仲信證券開的戶，仲信內部的資料華陽集團也拿不到，能夠拿到方鴻的交割單資料，是因為新宏證券是新城的一家沒有上市的地方券商。

方鴻笑著說道：“我沒有天涯論壇的賬號。”

這個答案讓華煜倍感意外，旋即說道：“不是你？那此人在天崖論壇上發的帖子內容，他介入的股票和買點幾乎跟你前面同期的做盤標的一模一樣。”

方鴻也是愣了一下，然後一臉恍然地說：“我知道是誰了，應該是我的一個朋友，前段時間帶著他跟我買了一段時間。”

在華煜這麼一說之後，方鴻斷定他並不知道那個ID就是曹成輝，為了避免讓曹總今後在華煜面前尷尬，還是用“朋友”二字替代。

畢竟，曹成輝在天涯論壇上裝的有模有樣，不清楚的還以為真是個牛人，但要是被華煜知道，那一眼就看穿了，到時候多尷尬啊。

此時的華煜一聽頓時恍然：“原來如此。”

本以為是方鴻本人，沒想到是他一個朋友在網上炫耀，搞清楚狀況後，華煜倒也沒有再關心這個問題。

過了片刻，方鴻一手託著沙發扶手，看向華煜詢問道：“你在娛樂圈有無人脈關係？尤其是一些當紅的明星藝人，歌手、演員之類的都行。”

華煜不知道他問這個幹什麼，卻也直言道：“華陽集團倒是有過想進入娛樂圈的想法，不過沒有付諸行動，人脈有一點但不多。”

方鴻點了點頭沒說話。

華煜又好奇的問道：“方兄，你問這個做什麼？”

倒也不用向華煜隱瞞，方鴻有條不紊的說道：“我引導幾個室友創辦的量子跳動，旗下的量動微博的推廣策略，其中有一條就是藉助明星進駐量動微博平臺，以名人效應拉動實現使用者早期增長的目標。”

原來是為了這個。

華煜言簡意賅道：“急切嗎？”

方鴻頓時二郎腿一翹，笑道：“急倒是不急，不過提早準備也是有必要。”

華煜點點頭說：“行，這件事情交給我吧，到時候我透過華陽集團的一些人脈資源從中做做牽橋搭線，想來問題不大，畢竟跟明星合作也要支付報酬。”

肯定不會直接找明星本人，而是去找該明星的經紀人或其簽約所屬經紀公司談。

方鴻忽然沉聲說道：“長期來看，不能一直用別人的，我們得自己造一批明星出來，往小了說關係到流量之爭，往大了說關係到輿論話語權之爭，乃至價值導向之爭。”

這話說的華煜也有點迷糊了，一時半會沒想明白群星資本、明星、流量、輿論這些關鍵詞如何就關聯到一起了，其內在邏輯是什麼？

方鴻旋即看向華煜道：“知道我為什麼不讓群星資本走VIE架構嗎？為什麼不離岸註冊地嗎？”

華煜言簡意賅：“立場！”

方鴻點頭道：“說得對，這是屁股問題，亦或者說群星的屁股底下要乾乾淨淨明明白白，這樣一來我們和境外資本註定尿不到一壺去，到時候那些……比如說已經移民的、拿到綠卡的明星，還會跟我們合作嗎？包括其它方面的資源還會給我們嗎？”

說到這裡，方鴻直接下結論道：“現在即便是合作愉快也只是暫時的，將來未必能一直愉快。所以我們想要屁股乾淨，那就必須要自己的爐灶，能夠保證沒即便不跟他們玩兒，我們自己依然玩得轉，甚至玩的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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