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明顯的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撲上去,更加沒想到我手中會有武器,不過畢竟是訓練過的隊員,這會雖然我出手突然但他的反應也足夠快,一把握住了我甩上去的胳膊,心思一緊我心裡暗自慶幸沒握住拿著剪刀的胳膊,狠狠咬了咬牙對著那個人的肩膀幾乎用盡全力的紮了上去,沒有絲毫的猶豫和不忍,畢竟如果這會心慈手軟那麼下一刻我和小虎就可能會像旁邊那兩個人一樣被折磨到死。
那人被我這麼一紮立即捂著脖子慘叫著倒在了地上,我一腳把擋住他踹倒在一旁對著身旁嚇呆了的小虎大喊:“跟緊姐姐!”
隨即沒時間回頭再看他,門前的那個人已經拔出了槍直直的指向了我,俗話說的好咋樣的都怕不要命的,我要命更想活,但是這會被逼的沒了辦法也是會咬人的,如果是平時被這麼一把槍指著我鐵定嚇破了膽,這會腦子一熱倒絲毫也不害怕,連想都沒想,我一把就抓住了槍管對著身旁狠狠一掰於此同時一陣力道從槍管上傳來,只聽嘭的一聲,握著槍管的手都被震麻了。
我原本被那聲響給驚得有些退縮,但是下一秒手上的麻木感立即就讓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圓桶裡的折磨,熊膽立即又壯碩了起來,死死的掰著槍管讓他沒法指著自己,與此同時一把伸出手握緊了剪刀朝著那人的身上胡亂紮了上去。
這人明顯有了防備身子朝後一閃順勢一腳狠狠的踹到了我肩膀上,我死死的抓著剪刀沒脫手被踹倒在地的一瞬間就迅速反應了過來,起身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腿,牟足了全力將剪刀給紮了上去,在那個人扯著嗓子的慘叫聲中我掰開他的手把槍給奪了過來。
回頭看了一眼滿臉恐懼的小虎,上前一把抱住他後就起身連滾帶爬的朝著門邊跑了過去,那邊那幾個原本打著瞌睡的白大褂早就已經被這邊的動靜給弄醒,不過大概是被我的瘋狂樣子給嚇著了,幾個人不僅沒上來幫忙相反的都紛紛朝著那老頭他們身處的房間跑。
在我跑出d區大廳房間的瞬間,慶幸的想著,虧了那幾個膽小鬼,剛才他們中只要過來一個幫忙的,今天就算是跑不掉了。
緊緊抱著小虎我在d區外面的走廊憑藉著隱約的印象胡亂的拐著彎,之前從學校逃出來的時候就說過,我是個正兒八經的路痴,這會d區外面的走廊對我來說無疑就是個巨大的迷宮,轉悠了好一會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溼透了,這可怎麼辦,再這麼轉悠下去那些人反應過來或者通知了外面的人我就根本跑不掉了!
正想著在我又拐了一個彎之後,立即感動的差點沒哭出來,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可算是找著出口了。
快速的奔了出去,我記得這個入口處左側最裡面的兩個玻璃屋子裡關著沈風他們幾個,跑出屋子我沒有絲毫猶豫就朝著左側拐了過去,帶上大家一起走,這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
可剛跑了兩步我就不得不停在了原地,前方兩個研究員正站在沈風他們身處的玻璃屋前聽到了我這邊的動靜,有些發愣的瞧了過來。
緊接著從他們胸前的對講機裡清晰的傳來了那老頭陰晦的聲音:“所有人注意,d區活標逃了兩個,堵住他們。”
在聽到d區活標這幾個字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他要說些什麼,快速的將小虎放到了地上,我握緊了槍就朝著那兩個人衝了過去,他們倆只是研究員,說難聽點就是文弱書生,當我衝到他們身旁時,老頭的話也剛好說完,緊接著兩人見狀紛紛朝著褲腰帶那裡掏去,我抓緊了機會衝到他們倆身前一腳將其中一個踹翻在地,隨即一把扯住另外一個人閃身到他背後用手臂死死的箍住了他的脖子同時將槍放到了他的太陽穴上,喘著粗氣說道:“把門給開啟!”
玻璃屋子裡的沈風幾人明顯被眼前的情況弄蒙圈了,這會幾個人紛紛趴在玻璃上對著我說些什麼。
地上被踹翻的人釀蹌的爬了起來就伸出槍指向了我,見狀我沒跟他廢話一槍梭子狠狠砸在了被箍住的那人腦袋上,我下了狠手他的頭上立即就有了血跡,接著對著對面的人說:“趕緊開門!我爛命一條不值得你們拿自己兩條命來換!大家都求生路,我不會趕盡殺絕。”
能當研究員智商都不低,對面的人反應很快知道我不是說說而已,猶豫了一秒鐘後就伸手拿出了鑰匙轉身去開門。
這期間一旁的小虎沒經我提醒就自個跑到了我身後站著。
兩扇門很快就被開啟,沈風他們一群人出來後也不多問,默契的將那兩個人身上的槍給搶奪過來後就配合著把他們倆給關進了玻璃門裡,反正我們走後也會有人來給他們開門的。
緊接著我們一群人就朝著大門的方向跑了過去,一路下來順暢的出乎意料,可就在我們將那十幾排的醫藥架子越過了一般的時候,前方唰唰唰的出來了一圈的人。
t隊剩餘的那幾名隊員全都持著衝鋒槍站在最前排的架子前,布魯諾白大褂t姐等人站在他們身後。
我們幾個人不得不停下了身子,徐淑沈風和我三人手裡持著手槍跟對面對峙了起來,力量差距懸殊一眼就能分辨,不過這會我的身旁有了他們幾個,卻絲毫也不再覺得恐懼和無助了。
對面的布魯諾顯得有些灰頭土臉,看到我時臉上掛上了一絲擔憂的神色,我完全不明白此刻的情況,他將我帶進d區,卻在我關進去幾天後不管不顧任由別人對我進行那狗屁要命檢查,死死的瞅了他兩眼,如果不是現在情況不許我倒真想好好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