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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沒有結束

眾人商量了一通後,覺得目前大街上並不一定安全,我們就是想要把孩子還給人家,暫且不說麗麗的原因,就是能不能再茫茫人海中找到那孩子的父母也不一定,更何況我們根本不能確定那天被咬死的人中有沒有這孩子的父母親。

既然這孩子能安撫住麗麗的情緒,那就隨她去吧。

不得不說我們一群人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確實自私了些。

當天吃完午飯之後,我們一群人就窩在客廳的沙發上打瞌睡,外面太陽不小,也大概是因為這裡綠化好,所以時常能傳來一陣鳥叫聲,更趁著四周的靜懿。

小虎窩在我懷裡,跟一旁的停雲在搶正趴在沙發上睡覺的鄭易易。

大概是沒搶過停雲,這會生氣的扭過身子不搭理她了。

見狀韓雪把鄭易易抱出去放到了外面的草坪上,他們倆見狀都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一分鐘內就重歸於好了。

我實在受不住就起身跟大家告個別上樓回屋睡覺去了。

人追求的日子,總歸是安逸的,無論途徑多少的波瀾曲折,到頭來內心裡真正想要的都只是一份閒適。

躺在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氣,希望能做個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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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在舒心中總是過的很快,就好像從我在那個靜懿的午後沉沉的睡去到現如今半年過去,此刻回想去來就好像只是眨眼之間。

這期間我們沒有再遭遇過任何恐怖的事情,沒有行屍,沒有血腥,沒有腐爛的肉塊和無處不在的病毒。

除了每個月帶小虎去做一次例行的檢查之外,就幾乎很少出門。

那一切就好像是我們大家集體做的夢一樣,我們釋然的生活在這棟別墅中,很少會離開別墅區,我們時常會帶著孩子們去別墅區其他的人家串門子。

只不過經常是一家搬來後住不了太久就會又匆匆的搬走,我私下問了鎖天是怎麼回事,他的回答讓我心裡堵了很久,‘沒有了能讓他們有資格再住在這裡的人。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們也得搬出去。’

鎖天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那是唯一的一次,然後整夜我都沒睡著,緊緊的抱著他,直到第二天麗麗上來喊c隊來人了,我才不得不鬆開手看著他匆匆收拾後離開。

這別墅區固然美,衣食不愁,除去大街上每個人都有機會去領取的東西外,定期還會有人送來需要的必需品,但這一切都是刀尖上行走的那個人,為身後的一家人換取來的,一切都只是富麗堂皇而美麗的夢境,誰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什麼時候突然被殘酷的現實扯出那個夢境。

我們斜對面的一戶人家,曾經住進來一個年輕大著肚子的年輕女生,她和她老公並沒有結婚,她老公是b組的核心隊員之一,我跟她走的很近,大概是情況相似,我們倆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聊的無非是心中的那個人,有一次我問她:“難道你不會擔心麼?”

她只是笑:“擔心也沒法子,老天爺瞧著呢,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相信也不忍心讓他出事。”

結果一個星期都沒到,在一次送鎖天出門的時候,我就看到失魂落魄的她孤零零的挺著個大肚子,身上揹著個大包,懷裡抱著一個年輕男人的照片,一步步緩慢的走出了別墅區。

看著她走出去的樣子,心瞬間崩死死繃緊,一把就抓住了開啟車門準備上車的鎖天,死死的抱著他不撒手,大鬍子剛開始還能在一旁說笑,後來大概是看到了我的表情,便止住了聲音,自覺的關上了車窗玻璃。

矯情的愛情故事中總是會出現一些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語,但是當你真的身處在那樣的故事中時,才會發現,一切的話語放到感情上都不足以表達這些。

當你在乎之後,就會開始懼怕失去。

鎖天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輕聲問:“怎麼了?”

我沒回答他。

大概是趕時間,又頓了一會見我依舊不撒手,鎖天想將我推開些,感覺到鎖天的動作,我忙收緊了手喊道:“別推我,別推。”

似是有些無奈,鎖天道:“你是怎麼了?”

...最終那次鎖天沒有扭過我,第一次出任務將我給帶上。

也是經過那次我才從這半年的幸福生活的夢境中被猛地驚醒。

我們一直像鴕鳥一般將自己隱藏在那不見天日的別墅區內,就認為這個世界就真的像我們看到的那樣安靜平和了。

本部是囊括了一整個市區,非常的大,四面的圍牆上都各自分配了一支隊伍過去防守。

b,c隊作為主力軍配合其他的隊伍守衛四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