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昏倒的時候沒少睡,接下來的一夜因為身處的環境讓我始終無法安心所以想睡著幾乎就是天方夜譚了。
姓高的不在,這群人倒是仍舊懂得男女有別,讓我遠遠的在牆角自己睡著,他們在另一邊圍坐著侃大山。
對著我他們自然不會商量什麼事情,聽了一會後,我就完全沒了興致,開始挨個的打量起他們的身形面貌,同時在腦海中回憶是否曾經跟他們打過照面,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那個瘦高個目前儼然是這群人的領頭老大,我聽那些人都喊他洪哥,而那個胖子,別人則就直接的喊他胖子,要說這就是肥胖的可悲後果之一,一旦胖了,那麼你的名字無論多麼優美,最後都會演變成倆字,胖子。
再然後就是之前我給了藥的那倆人,要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倆饞嘴猴是親兄弟兩個,老大叫大華,老二叫二華。
乍一聽有些像,大花,二花,我暗自撇嘴,我還小紅呢!
至於其他的人實在太多,我根本就認不清誰是誰,只能勉強憑藉著面貌來分出個大概。
途中,坐在瘦高個身旁的胖子回頭狀似不經意的掃了我一眼。
我也是眼尾不小心掃到的,並沒跟他對視,在場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我不能大意,眼神的交匯是最容易暴露人的。
縮在牆角,想也不會有什麼情況發生,就乾脆閉上眼睛蜷縮了下身子準備閉目養神。
結果時間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屋子裡其他的角落陸續傳來了打呼嚕的聲音,我突然敏銳的察覺到,有很輕的腳步聲正在朝著我靠近。
心裡瞬間一緊,這屋子裡起碼留下了好幾個的人在休息,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朝著我靠近?
此刻我面朝牆,背對著那逐漸靠近的腳步聲,渾身上下都冒出了一陣虛汗。
狠狠的捏緊了拳頭,他們之前為了防止我多心,騙我說槍支遺落,沒在給我配槍,但是匕首還在身上,手藉著身體的掩護,瞧瞧的朝下移動了些,但是匕首在靴子裡彆著,想要不動聲色的拿到幾乎不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腳步聲已經移動到了背後。
隨即就聽到了‘咕咚’一聲咽口水的聲音,以及一陣明顯壓抑的喘息聲。
再然後,就感覺到一雙手放到了我側朝上的腰肢上。
眉頭猛地一緊,藉著黑暗的掩護,我死死的攥緊了拳頭。
這他媽誰啊!大半夜的想要耍流氓?
那雙手似乎有些猶豫,放到我腰上之後,停了幾秒鐘,似乎是在觀察我的反應,之後見我沒有動靜,才又大膽起來,緩緩的朝著上方移動著。
我渾身上下冒出了一陣雞皮疙瘩,在察覺到那隻手是要朝著我的胸部摸過來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拳朝著那個死變態的臉上砸了上去!
天知道我有多噁心!
這一拳我是下了狠手,趁著那個人捂臉發愣的檔口,我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你他媽個王八犢子!草你***!老孃的豆腐你他媽也敢吃!牙口夠好麼你!”
說著從靴子裡拔出了匕首,一腳又朝著那個蹲在地上捂臉人的肩膀狠狠踹了上去。
不用說,我這一通怒罵,自然驚醒了屋子裡的其他人。
胖子也和其他的隊員在另一邊的牆角躺著,這會聽見聲響,立即就嚷嚷開了:“咋了?咋了?姑娘大半夜的嚷嚷啥?”
在他說話間,其他的人已經開啟了手電筒朝著我所在的方向照了過來。
有了燈光,我立即低頭看向那個地上仍舊捂著臉的人,果真就是他們中的一個隊員,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之前瞅見他那小眼睛,眯著邪笑的樣子我就十分的不喜歡他,果不其然真的就是個變態!臭流氓!
想到剛剛差點被他佔了便宜,我又是一陣急火攻心,狠狠的對著他的背踹開了上去:“你大爺!你***!你祖宗十八代的!老孃的豆腐你也敢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老孃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那個人被我踹著急了,怎麼著也是練過的,一把拽住了我的腳踝:“幹啥啊!不就摸了一把?咋地了還?少塊肉了?高隊長的帳篷你都進去幾回了?還介意多伺候我這一次?”
一聽這話,我最後一絲理智徹底蕩然無存。
腦中快速的搜尋了大鬍子之前罵人的詞彙:“好你個***東西,老孃今天要是不要了你這狗命,你他媽留著以後也是禍害別人家姑娘!還有你這兩腿間的臭東西!老孃也行行好替你給割了算了!下輩子投胎,也算是給你個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