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這兩公里走了好一段的時間,期間的路況十分的崎嶇難走。
等到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姓高的一行三人在對面懸崖邊的石頭上坐著在相互說話。
我們這邊的人上前招呼了他他們兩聲,姓高的聞聲朝著我們看了過來,對著我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已經看到了。
接下來沒有過多的廢話,有隊員拿出繩子,攀上了一顆很高的樹,綁穩妥了之後,確定了長度,鎖天就開始準備直接蕩過去懸崖另一邊,把繩子給帶過去,方便那邊的人過來。
這個懸崖之間的跨度非常的寬,要比我們以往過的寬的多,在這上面盪來盪去的話,心理防線低的人,非得嚇得渾身哆嗦不可。
反正如果今天是我非得必須要經過這個懸崖的話,就算過來了,也得後怕個三五天才能緩過神。
當然這對於鎖天來說還算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見他把身上的繩子接到了足夠到那邊後可以回收的長度,後退了幾步,接著就是一陣助跑,隨即身子一躍,一氣呵成,十分輕鬆的就到了對面。
過去之後,那邊的人並沒有著急直接過來,而是姓高的和鎖天先是兩人到一旁低聲對話了一會,隨即轉過身子,跟在姓高的身旁的那兩人率先抓住繩子過來。
繩子絕對是夠長的,一端系在他們那邊,一端在我們這邊,他們利用中間那一截蕩過來,同時又保證了繩子的回收,不會出現人過來了,繩子也跟著過來的尷尬場面。
在那倆人陸續過來之後,另一邊的鎖天和姓高的又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大鬍子撓著腦袋對我開口:“這當家的跟高隊長商量啥呢那麼神秘。”
我沒回頭:“可能是什麼機密的事情吧。”
大鬍子聞言快速的掃了圈我們身旁的那些人開口道:“我估計是這群王八羔子太慫,當家的已經對他們絕望了,所以懶得再跟他們商量事情。”
瞟了大鬍子一眼,我似笑非笑的開口:“你倒是會把自己撇的乾淨,怎麼不說是因為自己太慫包,逮著沒熟的魚就叫生魚片,才氣的鎖天懶得搭理咱們。”
大鬍子被我這一通話氣的夠嗆,轉臉瞅見鎖天沒看這邊,用槍托捅了捅我的後背:“你個臭丫頭,嘴咋那麼毒呢!”
笑了兩下我沒再回答大鬍子的話,另一邊姓高的已經扯住繩子準備朝著我們這邊過來。
他的身手十分的不錯,如果較真起來,明顯是要比剛剛那兩個隊員要簡便,利索的多。
平穩落地之後,他微微下蹲了下身子,待整個人穩住才掃了我們一圈,最後朝著我走了過來。
“嘿!高隊長。”和前兩天的心情完全的不同,記掛著他曾經的照顧,我這會熱情的主動開口打招呼。
掃了我兩眼,姓高的切了一聲:“你這倒是裡裡外外活脫脫換了個人。”
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我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問道:“你那天走的時候咋不把我帶著啊,虧的我聰明跟那群人鬥智鬥勇,不然今兒你就見不到我了。”
姓高的撇了撇嘴:“我掐指算了你死不了所以才放心大膽的走,不然回頭還得被小天追殺,可真是得不償失,全世界都是敵人了。”
他說完這一席話之後,身後跟隨他的隊員開口辯解道:“我們當時處境比較複雜,而且搞不清楚那群人的態度,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暴露了,所以安全起見只能先行離開,這期間根本就沒機會帶走你,而且那個時候姑娘你是昏睡的。我們不可能帶著一個昏睡的人逃跑吧。”
看了他一眼,這倆人我之前隱約記得名字,說話的那個比較白,外號叫番茄,另外一個則比較黑,外號和他本人十分的相稱,黑熊。
之前在聽到這倆人的名字時,我還好一會沒反應過來那是人的名字。
姓高的對番茄擺了下手:“跟她說那麼多做什麼,這女人是個白眼狼,不記好,只記仇的。”
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啥時候白眼狼了?啥時候不記好只記愁了!”
姓高的眉毛一挑:“喏,就是現在。”
被他將了一軍,沉默了一會後我發現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了。
鎖天從那邊躍過來之後,看著垂著腦袋悶不做聲的我,開口問了句:“怎麼了?”
還麼等我回答,一旁姓高的就開口:“沒啥,剛剛我差點被放屁蟲咬了,估計把她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