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了？”繼續代主問話的是賀鏘。

他搖了搖頭，瑟縮地問，“厲爺，沒……沒什麼事的話，我……我可以先走嗎？”

厲霆赫擺了擺手，對方如釋重負地離開。

賀鏘不解地撓了撓頭，“‘人人魚心’是個什麼梗？”

回頭一看，一票保鏢各個面色懵逼，顯然沒一個人知道。

“我上網查一下。”凌莫池迅速掏出手機查詢，兩分鐘後很遺憾地搖首，“找不出意思，我連電子字典都翻了一遍，壓根沒有這個成語。”

賀鏘頓時氣憤不已，“真就送一份蛋炒飯過來？”

白景萱瞧了眼盒子裡的飯，一看就是出自她的下屬謝源那糟糕的手藝，炒得油膩膩不說，習慣性地放超多辣椒，關鍵還經常漏放鹽。

“厲爺，這飯，您要吃嗎？”凌莫池盯著那碗飯，“裡邊會不會下了毒？”

“你償償。”厲霆赫坐在沙發上，一個響指手勢，側後方的一名保鏢會意地上前，為他點燃一支雪茄煙。

厲霆赫二指優雅地夾著菸蒂，吸一口，嫋嫋的菸圈擴散在空氣中。

“爺，裡邊有辣椒，我怕辣。”凌莫池一臉苦逼兮兮的，“能讓賀鏘吃嗎？”

“有這麼坑兄弟的嗎！”賀鏘不高興了，“那碗飯，一看就是地溝油炒的。”不知從哪摸出一根銀針，插、進飯裡，“學電視裡驗了一遍毒，銀針還是白的，凌少，你安心吃吧。”

凌莫池窘著臉勉強吃了一口，不停地用手煽風，“好油、好辣，還沒放鹽！”

筷子不停地攪拌飯盒，“還真就一盒難吃的飯啊。無聊，真給厲爺送一盒飯。”

白景萱都快被這倆蠢材搞得無語了，重點也抓不住。

要不是她不方便出面點破，早就把答案說出來了。

可惜，她一絲端倪也不能透漏，免得厲霆赫發現她的身份。

畢竟，前世死得慘，她藏得深，有助於日後在背後找出幕後兇手。順便在關鍵時刻成為厲霆赫的助力。

裝著完全不參與這事，白景萱必要問一個簡單的人性問題，還是可以的，“厲爺，‘人人魚心’是什麼？你猜得出來嗎？”

厲霆赫將手中抽了一半的煙捻滅在茶几上的水晶菸灰缸裡，“話說一半。代表‘人人魚心’也只有一半。四個字再加一半，那就是——合作愉快。”

白景萱覺得厲霆赫真是絕頂聰明，果然通透。她表面卻只能裝不懂，“什麼合作？”

“這是‘z’派人送來的。”厲霆赫語氣篤定，細睨著比普通飯盒略厚的盒底，“把盒底拆了。”

凌莫池馬上照辦，發現厚厚的飯盒底部竟然是雙層的，中間夾著一張塑膠密封好的，“刻盤！”他失聲驚呼了一大聲。

“快，馬上派人驗真偽！”賀鏘即刻著手安排。

一名兆赫的技術員很快到場，啟動手提電腦，將只有乒乓球大、紙片薄的刻盤放進電腦光碟機，查驗過後，驚喜地說道，“boss，刻盤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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