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笑不語。
此時,厲松像是想起什麼,說道,“霆赫,忘了跟你說個事。副總統凌謹啊,他家那個死了十二年的獨生子凌澈突然活著回來了。”
“據說,凌謹高興得連休了一個星期假,光在家陪兒子。”唐靜賢也插話,“凌謹也是你爺爺的門生,他與我們厲家往來甚密。你爺爺非常的喜歡他。凌謹這人吧,沒什麼野心。幾個月以後的大選,是否可以考慮推舉他為下一任總統?”
“不考慮。”厲霆赫原本是有那個意思。
但是……
其子是凌澈。
憑男人的直覺,凌澈對景萱,並不是單純的友情。
情敵的父親,他豈會高之推向高位?
“我也翻看了一下現在高位上的各方資歷,不會起風浪,又安份,有品有德,有能力勝任,而且聽任厲家的。還真就只有凌謹了。”厲松覺得奇怪,“霆赫,你之前不是很滿意他的?”
“那是過去。”他面無表情,“現在與將來,每一天都在變化。”
“那你對我的感情呢?”白景萱補上一句。
“永恆不變。”
犀冷感性的嗓音從厲霆赫唇裡逸出。
唐靜賢聽得感動,伸手掐了厲松一把,“瞧瞧,兒子對兒媳婦多深情。你要是有霆赫對景萱的百分之一對我,那我就有福氣了。”
“夫人,我不至於連百分之一都不如吧?”厲松有點炸毛了。
“霆赫從小到大,認定景萱,沒有看過、摸過別的女人半眼半下。”唐靜賢睨了眼厲松的下半身,“你管住褲襠了嗎?”
厲松沉默。
婚後……
他睡過的女人也不止當年已故的黎慧與黎慕青生前偷換給他的那個ji女。
婚前的不想數,婚後的沒到十位數。
當然,除了被揭發的兩位,其餘,都過去了,打死都不認就是。
“我改過自新了。”厲松低頭,是真心悔改。
不然,過去的睡都睡了,難道要真醃了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