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白景萱咒罵了一句,立即下令,“加派人手,不惜一切代價,儘快找到儲潔!”
“是。”電話那頭恭敬的應聲。
謝源在旁邊聽了,拳頭捏握緊,“竟然對孩子下手,真是喪心病狂!”
“她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白景萱冷哼了一聲。
“您說的她是誰?”
白景萱拍了謝源的腦袋一把,“還有誰?當然是陸慕青。從儲紅提的條件來看,只有陸慕青是直接受益人。陸慕青有足夠的動機逼迫儲紅這麼幹。”
“要不要屬下派人盯著陸慕青?”
“不需要。”白景萱錢是很多,懶得浪費財力,“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厲霆赫的人手已經這麼做了。”
她老公可不是一般的精明。
……
陸慕青去了後院一隅的一間石屋裡,門口兩名保鏢看守。
“相信你們得到通知了,厲家長輩讓我過來一趟。”她話才說完,其中一名保鏢開啟厚重的石門,“陸小姐請。”
石室內擺著各式各樣精巧的刑、具。
木桶粗的鐵柱從地面豎直到天花板,離地約二米多處橫伸一根焊接的鐵柱與豎柱交叉,儲紅被反綁鐵柱十字架上,雙腳底地幾十公分。
一側的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中間有個碳爐在熊熊燃燒,一把燒紅的鐵鉗格外醒目。
“你肯改變主意了嗎?”陸慕青在儲紅前面幾步遠站定。
“不改。”
“儲院長,即使我再愛厲霆赫。感情的事,終究不能強求。”陸慕青露出假惺惺的樣子,蓄意把嗓門放開最大,“我很感謝你有為我的一片心。但是,求你別提出這樣的條件!”
偷瞥石室外的保鏢,發現兩人果然注意著這裡的動向。
“我做的決定,是不會變的,你走吧。”儲紅就望著陸慕青惺惺作態,恨不能撕了這女人虛偽的嘴。可惜,她只能堅持,否則……
“難道,你要讓我跪下來求你嗎?”
“下跪也沒用。”儲紅扭過頭,不再看她。
“唉,那我只能深表遺憾了。”陸慕青本來也沒真想勸,這兩個條件,可是她希望所歸。戲演給厲家人看看而已。
等她一離開石室,其中一名保鏢就將她與儲紅的對話悉數稟報給了厲霆赫。
“厲大哥……”陸慕青窈窕的身影邁著沉重的腳步而至,“我已經去竭力勸過儲紅了,沒想到,她不聽我的。”
厲霆赫坐在書房桌後的大班椅上,微眯起冷酷的瞳眸。
他已查到儲紅的女兒失蹤,儲紅的行為,估計與陸慕青有關。
如果直接抓了陸慕青嚴刑逼供,是效果最快的法子。
只不過,稍有顧慮。
白景萱也走進來,呵斥一聲,“出去。”
“你任什麼命令我?”陸慕青不高興了。
“因為這是我老公的書房。”
“厲大哥都沒說什麼……”
“滾!”厲霆赫痛快地賞了她一個字。
陸慕青只能不甘心地退出書房。
“把陸慕青抓起來,嚴刑逼供,有一個缺點。”白景萱怕他這麼做,率先一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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