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人一種聯想。
她除了袍子,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穿。
女人用哀求的聲音說道:“我的鞋丟了,我走不動了。你能揹著我走嗎?”
她說話的時候,雙眼一直死死的盯著我。
她的眼神似乎有某種魔力,可以勾魂攝魄。
我被她看的神智有些模糊。
就在我迷糊的時候,女人已經向我走過來了。
她輕聲說道:“揹著我走,好嗎?”
我茫然地問了一句:“你叫什麼?”
女人說道:“我叫亭亭。”
這兩個字立刻讓我大倒胃口,我瞬間從幻覺中清醒過來了,一把將女人推開了。
女人一臉詫異,一臉委屈的看著我:“你怎麼了?”
我說道:“沒什麼,不喜歡這個名字而已。”
女人說:“你不喜歡,我可以叫別的。”
她又湊上來了。
而我這一次已經提高了警惕。
我開始向後退。
忽然,那女人的身體快的像是一道閃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來到我面前了。
然後,她像是麵條一樣,纏在我身上。
我想要掙脫,可是她的力氣竟然大的要命,纏的我手腳不得動彈。
緊接著,我驚駭的發現,這女人脖子上有一片片的蛇鱗。
女人在我耳邊幽幽的說道:“我做白蛇,你做許仙好不好?”
我感覺又一股寒意,從頭頂一直灌到腳底板。
女人低聲說道:“怎麼?你不願意嗎?還是欲迎還拒?你們男人,不應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還是說,你風流不起來?那我可要檢查一下嘍……”
隨後,我感覺女人的蛇尾開始在我身上摩挲,她在尋找縫隙,要撬進去。
我又驚又怒,可是現在偏偏使不上力氣。
這踏馬哪是白蛇許仙啊,這劇情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