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寧臉紅得能滴出血,她沒周淮那麼不要臉。
事實上週淮那天晚上不止是摸了。
所以她才趁著江黎人在國外的時候,火急火燎的搬了出去。
在今天之前,她跟周淮已經一週沒聯絡過了。
她以為周淮也在後悔將他們勢如水火的關係變複雜。
可惜,是她想多了。
周淮盯著她爆紅的臉,冷哼:“怎麼不說話?”
江亦寧緊抿著唇,論混,她是怎麼都混不過周淮的。
周淮步步緊逼:“你不是挺能的?”
江亦寧只好道,“周淮,你別這麼幼稚。”
江亦寧看著周淮變了臉,眼中風暴迅速凝聚。
她第一反應是跑,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周淮像只敏捷的豹子,從床上竄起。
江亦寧只覺手上一疼,接著眼前一花,人就被周淮甩到了床上。
他整個人壓著她,很重。
周淮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高出她一大截了,更別說男女力量的懸殊了。
周淮目光森然地盯著她:“你以為搬出去就萬事大吉了?”
江亦寧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又想起那晚的事,她抽了口氣,漲紅著臉去推他。
“周淮,你有病!”
江亦寧氣極,她不想陪周淮玩這種禁忌遊戲。
出了事,周淮有周家兜底,她沒有。
況且,她壓根就不信周淮是真對她有什麼想法。
周淮冷笑,“江亦寧,你當我是什麼人?是你隨便試,不行就算了的人?”
江亦寧怔住,她後悔,她真後悔。
她不該學周淮,在他身上試錯。
那隻元青花,周淮其實一開始說的是他自己砸的。
在江太太說沒事之後,他才改的口。
只是,不管那隻元青花是誰砸的,她跟周淮都被留在了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