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一時此一時。”
林方陽訕笑著,又說:“其實,你跟于晴曼的事情,只是一場交易。後來她反悔了,你也趁機脫套了。”
“什麼交易?”
我立刻敏感了。
“不能說,我發過毒誓的,否則不得好死,還有些誓言,比這更嚴重。”
林方陽堅定地擺手。
“你們真是太過分了。”我悶聲道。
“不能這麼說,沒有這場交易,哪有你的立足之地。”
林方陽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接下來的話題,關於企業經營。
林方陽的很多觀點,都是投機取巧,如何將利益最大化。
我內心並不贊同,更不會去參考,只是嗯啊的敷衍,他覺得我冥頑不化,漸漸就沒興趣說了。
晚上九點,酒局散了。
林方陽也沒提主動埋單,有便宜就佔,是他刻在骨子裡的習慣。
我們一起出了平川大酒店,就在門前分開,各自坐車返程。
來到扶搖大廈,轎車正準備駛入地下車庫。
牆角處,
一名男子突然衝了過來,奔跑速度極快。
他丟擲一個鐵球,準確地砸在後座的車玻璃上,傳來嘩啦的響聲。
我一個俯臥,倒在座椅間的空隙中,碎玻璃落了一身。
而那枚鐵球,重重落在了車座上。
鐵衛、破軍急忙下車。
破軍立刻追了過去,但那人的奔跑速度是非常驚人的,眨眼就穿過馬路。
鐵衛匆匆拉開車門,探身問道:“巖哥,你沒事吧?”
“踏馬的,差一點被砸到。”
我抖落一身的碎玻璃,在鐵衛的幫助下,這才費力地重新坐下來。
“這個癟犢子,怕是練過短跑吧!比兔子還快。”
返回的破軍心有餘悸地罵著,路上的車太多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在對面的路邊消失了蹤影。
“是猛士嗎?”我皺眉問道。
兩人都搖了搖頭,如果是猛士,憑藉他的身手,肯定不會跑,一定會藉機發起更猛烈的攻擊。
“回去吧!”